“老师三天前就去了边境,说是追查斑的踪迹。”
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
“不过他留下了《木叶流体术精要》,说等我完成基础训练就可以开始研习。”
佐助的指甲几乎刺穿掌心。
阳介的离开像一记重锤,将他最后的希望击碎。
他想起小时候在族地训练场,阳介曾手把手教他手里剑投掷术,
那时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会成为像阳介大人一样的忍者——
强大、冷静,被所有人仰望。
“谢谢。”
佐助转身离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推开房门时,
鼬正坐在窗台前擦拭天照剑,黑色风衣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佐助,过来。”
鼬的声音低沉,带着罕见的温柔。
佐助抬头,对上哥哥万花筒写轮眼的瞬间,突然想起父亲的话:
“宇智波的骄傲——万花筒写轮眼。”
“哥哥。。。”
佐助刚开口,窗外突然传来尖锐的鸟鸣。
一只渡鸦扑棱着翅膀落在鼬肩头,送来一卷染血的密信。
鼬的脸色瞬间阴沉,忍界愈发不太平了,
他转身时,佐助瞥见信纸上赫然印着“晓组织”的纹路。
“族里有任务,我要出门一趟。”
鼬揉碎信纸,指尖在佐助肩头轻轻一按,
“照顾好父母,别乱走。”
话音未落,他已化作黑色闪电消失在雨幕中。
午夜,佐助站在宇智波族地的神龛前。
祖先的画像在摇曳的烛光中忽明忽暗,初代目火影与宇智波斑的决战图占据了整面墙壁。
他伸手触碰画像中斑的轮回眼,掌心传来冰凉的触感,仿佛触碰到了命运的裂痕。
“佐助君果然在这里。”
蛇类吐信般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佐助瞬间结印,苦无擦着来人的脸颊飞过,钉在墙壁上发出嗡鸣。
月光照亮来者的面容:
苍白如纸的皮肤,金色瞳孔中流转着诡异的光芒,正是消失已久的大蛇丸。
“你果然还是来了。”
佐助握紧拳头,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