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哥也点了点头,视线转向了手机,对太宰进行了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织田作之助,请多关照。”
我的视线慢慢的转到了手机上,手指贴在手机上,可以感受到一种极不明显的振动。
“我是太宰,太宰治。请多指教呀,织田作。”太宰终于开口了,略微有些失真的声音很难听出是否自然。
织田作?
我等待了一下,依然没有等到“之助”的后缀,忍不住望向了助哥。
然而助哥和我一样迷惑,于是我们就这样一脸懵的对视起来,作为始作俑者的太宰却又没声了。
我承认我有点好奇他此时的表情。
……好吧不止此时。
有一说一,“织田作”真是一种特别的读法,是很难彻底忘记的奇妙断句。
“织田作……?”助哥重复了一遍这样的读法,露出了奇妙的表情。有点像是我第一次叫他“助哥”时的表情。但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这点,因为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然而他却并没有追究这样的称呼,而是提到了另一个话题。
“说起来,咖啡机……”助哥想起了自己的本来目的。
我一下子就变得心虚了起来。
“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喝完咖啡记得洗干净它。”助哥接着说道,轻轻放下的样子让我猛松了一口气。
“好。”我点了点头。
助哥也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相处了。”然后留下这句话就走掉了。
这句话乍一看非常普通,我却在拉开餐厅椅子的时候品出了古怪。
等、等等!他为什么一副默认我们要一直聊下去的样子啊!
而且默认就默认了,好歹表现出一些感到奇怪的意思啊。
我拿着喝药的架势喝着咖啡,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说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
——就这么承认下来总有点不自在,可如果不被承认似乎也不是我想要的。
救命,感觉面对太宰的问题时,我那一大串总结出来的解决思路好像都失效了一样。
要放在平时这种问题完全会被我归在“不必苦恼,怎么样都无所谓”的那个分类吧。
“禾泽完全不说话了呢,我还以为至少会提出一些问题的。”在我尝试把脑子中的那团乱麻收拾干净的时候,太宰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是想提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