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儿,您继续创作,我不打扰你。”傅嘉树见小姑娘是真的生气了,就默默地往旁边坐了点,手里的糖倒是放在对方视线内,方便对方咬。
“偳一哥之前跟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没明说。”傅嘉树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抬眸看向坐在不远处的少女,少有情绪外露的人,现在捏着书页眼下恨不得戳穿踏。
“那……”陈韫灵郁闷在心,骂人的话堆积在嘴边,瞥到宋鸢莓水灵的眼眸,一下子又不想骂了。
算了,一个对两个,终究是吃不到好果子的。
尤其是宋鸢莓,看上去没什么战斗力,但每次都把大人的心捏得死死的,陈韫灵在撒娇这块,从来没有赢过别人。
“那算了。”
“周末的时候,爸爸说要帮忙举行海边烧烤晚会,会有很多人要来。”傅嘉树道:“那天我看名单,他们找了不少的青年才俊,还有比你小的小屁孩,估计都是准备排长队给你相亲。”
“我十八呢,还是祖国的花朵,他们也谋划的太早了吧。”
陈韫灵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无奈道。
“你觉得早,温声叔叔他们可不这么觉得,尤其是你每天过的跟个峨眉派传人一样,起来就是写字画画跳舞,长这么大,也没见你跟哪个男生牵过手,他们指不定心里面慌成什么样子了。”
“……”陈韫灵瞥了眼坐在地上的傅嘉树,冷笑一声,“我没牵过你的手吗?合着您自个都把自己当我闺蜜看了?”
“我有草莓了,不一样。而且兔子不吃窝边草,陈叔应该也没有想到你……”
“得,闭嘴,别说了。”
陈韫灵烦躁地扭过身子,下巴撑着脑袋继续看自己的书,字是每个都认识,但是一大段过去,怎么都不过脑子,硬是读不下去,心里怎么都在惦记着不在的那人。
走的时候倒是拍拍胸膛说,肯定会赶在你艺考回来,陪你一切的。
现在倒好,连电话都通不上了,好不容易联系上,也不愿意跟她说话,三言两语就把人给打发了,找傅嘉树去了。
要不是傅嘉树跟宋鸢莓是她看着在一起的……陈韫灵都开始怀疑自己周边是不是没有常规性取向的人了。
……
……
艺考过去,陈韫灵跟宋鸢莓就没去学校了,准备去补习班开始补文化课,但傅嘉树闹腾了几天,硬是不肯让草莓一个人跟着陈韫灵读书,说是不放心,死皮赖脸凑上来也给报了个冲刺班。
报完名第二天,傅嘉树就嘚瑟地拿了张草稿纸跟笔,牵着宋鸢莓从陈韫灵面前路过,气得少女狠咬着牙,差点没有冲上去将人打一顿。
“钱多没地方花,呵。”
陈韫灵坐在一对一的教室里,无语道。
一低头,看到密密麻麻的题目和挖开的空,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咬着牙开始一个空一个空地往上面填,算了大半张草稿纸,等一对一的老师从外面进来,她已经算了大半张试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