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他,怒指房门,“滚!”
邵乾屹伸手摸了下被咬出血的地方,眼角眉梢皆是深意。
“这世上还没人敢这么对我。”
云浠昂起脖子,与他硬刚,“你还想弄死我不成?”
男人突然伸手,长指掐住了她的脖子,“你以为我不敢吗?”
她的脖子很细,他一只手就能箍住。
只是···
并未用多大的力气。
四目相对。
她的眼底隐隐有泪。
即便如此,挡不住她的愤怒。
那模样,像极了一头被困的猛兽。
一旦他松手,就能将他咬得鲜血淋漓,骨头渣渣都不剩。
可她偏偏笑了。
笑得破碎又癫狂。
“你邵乾屹有什么不敢?”
这些年,他做得丧心病狂的事情还早吗?
她不止一次地领教过了。
她的眼神好似一根银针,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口。
心尖刺痛,深沉的眸底划过一抹波澜。
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让他感觉极度的不舒服。
恰在这时,房门突然被‘砰砰’敲响。
“电力公司的,检查一下线路,麻烦开下门。”
“开门,快开门!”
声音之大,不知道还以为是来上门来讨债的。
邵乾屹蹙眉,松开她转身去开门。
云浠趁机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又从工具箱里随手拎起了斧头。
她都想好了,这个狗男人如果还不肯走的话,就别怪她不客气。
门开了,外面站着两个身着工装的修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