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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都有些生涩,却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一般。可偏偏到紧要关头,苏遇忱又生生止住了。
两个人早就已经亲密到极致,言卿可以清晰感受到对方的隐忍。
&ldo;算了,&rdo;苏遇忱把人抱在怀里,叹了口气,&ldo;现在太早了,&rdo;他闭上眼睛,下颚的折角清晰可见,&ldo;……你帮我。&rdo;
大概是美色误人,大概是酒精误事。
神使鬼差一般,言卿眼睛毫无保留地看着人的双眼,然后收原先搁在人背上的,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喉结。
然后低下眼睛,眼角连着耳根的一片,都是灿若朝霞的绯红色。
&ldo;没关系……&rdo;
苏遇忱闻言愣了下,刚刚升上来的为数不多冠冕堂皇做样子的理智又一次荡然无存。
他自认不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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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间,言卿隐约听到些许窸窸窣窣的声音。
撑着睁开眼睛之后,远处的客厅已经又是一片明亮。
天光大亮,身边早就没有了苏遇忱的身影。
偏偏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酸痛,骨头像是被打散之后重新拼凑起来一般。
…
她正在仔细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甚至怀疑起是不是从一开始,她答应苏遇忱留下来就是一种错误。
浴室里有哗哗的流水声,她看着浴室,没一会儿就被人打开了。
苏遇忱从里面走了出来,穿着酒店的浴袍。
他穿浴袍一向裹得严严实实,领口连着锁骨都看不到,更不用说其它,配着那张脸,就像是杂志上那群性冷淡男模。
……见鬼的性冷淡。
她依稀记得当年他作为奖学金代表发言的时候,有几个女生说,他穿着白衬衣,带着金丝边的样子真的超级禁欲。
言卿但是在边上笑着说道:&ldo;你们不觉得更像是斯败类么?&rdo;
&ldo;卧槽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rdo;那个女生笑道,&ldo;听起来更带感了怎么办!这种人设我可以!&rdo;
没想到一语成谶。
既然姐姐可以,那妹妹……真的不可以。
甚至后来苏遇忱还逼着自己兑现了一个八百年前的赌注。
她强行撑着身子,拿了个枕头垫在背后,然后就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像一条失去了梦想又死不瞑目的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