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缝的鞋垫真好看。”
“好看吧,想不想学?”
“想!”
“行,放周末了就来家里玩。”
“嗯嗯,我去看看药。”
深沉的夜,客厅明亮。
乌涂戴着老花眼镜,电视剧的声音自带一股扩音味。
谢玉簪拿着扇子在阳台前照看熬煮药材的砂锅。
老太太瞄了一眼乖巧的女孩,然后拿出一筒红线,“玉簪你帮我穿穿线,我眼睛太花了。”
“好。”
女孩拿起针和线,线头用手指碾了碾,然后又把线头放进嘴里打湿才开始穿针。
“玉簪你几几年的?”
“83年7月2号。”
“还真是巧。”老太太自言自语一句,又道,“你比谢望安刚好大一个月,他8月2号。”
“那我是姐姐?”
女孩浮起笑容,眼底有些许兴奋。
“对,你是姐姐,哈哈。”
。。。。。。
马路牙子边,许夏蝉眼眶红润,吸着鼻子,越哭越伤心的望着蹲下察看伤口的谢望安。
“走吧,再哭一会伤口都要愈合了。”
腿上只有几条红红点刮痕,而且也没有流血了,根本算不了伤。
“腿疼,走不动。”
女孩晃了晃白如雪花,嫩如豆腐,赤裸在空气中的小腿。
“上来吧。”谢望安蹲在地上背对着许夏蝉说道。
“嗯嗯,你真好。”
女孩宛如在外打架被别人教训了的小孩,眼角噙泪,瘪着嘴趴上谢望安厚实的背。
“你不是说以后都不纠缠我了吗?”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许夏蝉委屈道。
谢望安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和那个女生到底什么关系?薛正浩说你们在谈恋爱。”
“朋友关系。”
“那她为什么要喊你老公?”
“因为嘴巴长在她的身上。”
“你连解释都那么的不耐烦。”
“我愿意解释,愿意背你已经很好了,OK?”谢望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