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找到了一些烟灰,拿去做成分分析,结果是;普通烟灰,没有任何致人死亡的药物成分。。。。。。。。。。”王浦刚才案子中的线索说出来。
术业有专攻,省厅那么多破案专家一时搞不定的事,曹恒自认门外汉,破案不可能比别人专业。
“做了坏事是藏不住的,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享受过贩毒带来的高回报,不会轻易放弃的,吃过屎的狗这辈子都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王浦刚:“所以我怀疑境内有制毒工厂,目标还是在瑞文市辖区内,回去多关注一些已经搬迁还留着空房的村子。”
“我会安排人暗地里去走访。”曹恒往后靠了靠揉着额头道:“看来咱们系统内被渗透得很严重啊。”
“是时候找个机会玩抓内奸的游戏了。”
“怎么玩?”
“等我安排。”
话落,殡仪馆把尸体抬上去火化场的车,王浦刚挥挥手示意司机上车。
没有再继续聊对案子的疑点,气氛相当沉闷,有些可怜赵立宪,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婆儿女没有回来,只有一群堂兄弟在送行。
过了好一会儿,王浦刚说:“赵立宪这件事我需要给组织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正处级干部出了这样的事,消息在压着没有放出来。”
“这不就是个写报告的事,又不会真的对你进行处罚,带回省厅只是谈话,一没打他,二又没骂他。”曹恒顿了顿看着他:“你不会是安排人进行刑讯逼供了吧?”
王浦刚被他的话吓得一激灵,瞪大眼睛道:“卧槽,你他妈别给老子乱扣帽子,这个罪名我可不背。普通老百姓都不能用刑讯逼供那一套,更何况他是个干部。”
曹恒:“紧张什么啊,一句玩笑话把你吓成这样。”
“这次回来规矩一点,不要搞事,维持好现有的成果就行,我不指望你给我长脸。以后有任何行动先跟我通气,年纪大了玩不了刺激。。”
话刚说完车子停下来了,曹恒往外看了下下车,走进火化场远远的站在一旁观望。
赤裸裸的人推进高温炉里,瞬间被大火包围,心中思绪万千,活着成就无论多高,最后大家的归途一样,不过是一捧骨灰。
后面的葬礼没有参加,打了一辆车去往客运站坐上大巴回瑞文。
省里发了份讣告,同时开了一场记者会,把赵立宪生前获得过的荣誉所做的贡献告知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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