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陛下登基前一直同二夫人相依为命吗?
陛下怎么都不愿意搭理二夫人,仿佛多看一眼的意愿都没有?
戚如嘴角泛起苦涩,摇了摇头,暗暗提醒自己
刚刚是自己痴心妄想过了头,云止是皇帝,过继先皇承嗣帝位,与她一卑贱之人再无半点关系
云止对身后的一切眼光都无甚所谓
心底只着急着云月笙,三步并作两步朝里走
另一头,顾皖卿正在给云月笙伤口换药
小姑娘香肩半露,秾丽的小脸血色尽退,随着少年擦药的动作,鸦黑长睫止不住的乱颤
音色绵软得像是猫儿在抓挠
“呜轻点”
“宝贝儿乖一点,忍一忍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他的动作还是越来越轻,越来越慢,不想让小姑娘遭一点罪
云月笙却并不领情,疼了就小腿乱蹬,意图将少年推开,结束这场酷刑
明明是在为她上药,活像少年是在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无比抗拒
顾皖卿被蹬得手上没法动作,只好上手抓住小姑娘白皙的脚腕固定在自己怀里,眉头微皱
“姐姐一惯怎么任性的?”
他一动作云月笙就呜呜的叫,使得半个时辰了,这药也没上好
顾皖卿大概也是今日才觉,云月笙原来性子如此任性,像个不讲理的小孩
纵使他压制自己的脾气,无数次诱哄她,也没讨得她一点乖顺
“疼”
云月笙双眸盛满雾气,整个人湿漉漉的抽泣,她一点也不觉得任性又何不对,只知道疼,不想上药
眼巴巴哭得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的心底软
“我不要你上药了嘛”
顾皖卿闻言指节收紧,突然有些严肃“不要我?那姐姐要谁?谁可以忍受你的任性,你就要谁是吗?”
他突然就想起来刚寻到云月笙的时候,她整个人缩在九方翊的怀里,也是这般低低抽泣,满身依赖
防备心极重的男人三两下被她哄得团团转
喻城也是如此,明明是个战场上的活阎王,却被她训得像条狗一样,无比听话
想到这顾皖卿眸色渐深,有些嘲讽“喻城倒是听话,但是他听话换来的不是宝贝变本加厉任性吗?”
喻城就是太纵容她,太顺着她,所以云月笙并不把他当回事
少年很清楚,要是今日上药的是喻城,怕是跪着求也不一定比自己效果好
云月笙有时候还是得适当管教一二
顾皖卿狠下心,再次逼近床上的人,护住小姑娘雪白后劲不让她后缩,准备快解决
“呜”
云月笙痛得眼泪扑朔朔的掉,潋滟的唇开始颤抖,忍不住素手攀上少年的腰身,抓得指间白
顾皖卿受不住这个,侧身躲了躲
“嘶。。松手”
云月笙一听,手上更加起劲了,在少年精瘦的腰上又捏又掐,报复自己的不悦
顾皖卿倒也不是因为痛,小姑娘的手劲跟玩似的,抓得他又痒又难耐,眸中欲气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