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这以后,家里就没清净过。
不说富商豪绅,就连官场中人,也蠢蠢欲动。
有一天还来了一位指挥使的夫人。
说她男人以前做佥事时,养了一个外室,后来发卖到冀州去了。
当时似乎就已经怀了。
指挥使夫人信誓旦旦地说:“状元郎一定是那外室生了,流落出去的,那模样和我家老爷简直一模一样。”
何悠悠:你猜我信不信?
后来一打听,原来这夫妻俩成亲二十年不孕不育,那指挥使貌似还曾经伤过根本。
敢情这是来捡现成孩子来了。
何悠悠有点担心:“小五啊,你要不还是去给阿狸当保镖吧。我怕他走在路上,被人劫走当儿子。”
小五想了想:“主母身边也不能缺人,我再给韩大人另找一个功夫好的,随身护卫。”
转头,小五就回越王府要人去了。
一要人,这事儿便瞒不住。
夏日炎热。
吃了午饭,瞌睡大。
那姓王的木材商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七七八八,只留一条亵裤,在床上午睡。
梦里娶了韩修撰家那美貌的寡母,又得了韩修撰这个便宜儿子。
口水流了一枕头。
嘴里喃喃地说着梦话:“韩家娘子,你长得真好看,为夫终于把你娶到手了……来,亲一个……”
正睡得香甜,突然身体一激灵。
一桶冷水从上往下,兜头将他淋了个痛快。
王商人哆哆嗦嗦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此刻并不在床上。
不知何时,已被带到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周围没有行人,却围着一圈面色冰冷的年轻男人。
各个手里拎着兵刃。
明晃晃的,刺得眼睛生疼。
正对面,站着一个容颜冷峻的男人。
一双冰冷的眼,看得他浑身发抖。
王商人哆嗦着道:“好汉饶命,我家里有钱,好汉要多少钱尽管开口,只求留我狗命!”
那冰冷面孔的男人开口:“本来可以饶你,不过……谁叫你刚才做梦都做得不干不净?”
王商人听他这话不善,顿时十分紧张:“别杀我,别杀我!”
男人将自己的右手抬起来,放在眼前,定定地看着。
“曾经有人告诉我,想要对付好色的男人,只需要一招,即可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