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安南公主要抢贝勒爷,福晋就是故意捉弄她又怎么样,要我说这才解气呢,她吃了这次亏,看以后还敢不敢上咱们王府的门。”瑞冬小嘴巴巴跟开机关枪似的。
绣书也道:“虽说福晋惹怒了芳草公主,是有些不妥,但少福晋转过来想想,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想来芳草公主经过这此的事情,对贝勒爷也会淡了心思了。”
凌波何尝不知道她们说的又道理,但是黎芳草毕竟是安南公主,而且看目前的情形,十有八九是要留在北京嫁人了,她受了这样的委屈,安南王岂能善罢甘休。
也不知博哲能不能追上她,让她消气。
最终凌波也是只能由绣书和瑞冬劝回府里去了,黎芳草这么一闹,她也没什么胃口继续吃午饭,只让瑞冬去餐厅那边告罪一声,径直带着绣书回了院子。
到了晚间,雅尔江阿回府,果然冲郭佳氏发了老大一通脾气。
博哲是追上黎芳草,代母亲郭佳氏向她致歉,但黎芳草依旧非常生气,认为这不仅是对她的侮辱,更是对安南的侮辱,还是坚持告诉了安南王黎维禟。
黎维禟固然也很生气,但考虑到安南此时有求于大清,不敢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闹僵关系,便只是对康熙提了一下。
反倒康熙发了怒,一面跟黎维禟解释,说郭佳氏的态度并不代表他的态度,一面也将雅尔江阿叫去训了一通,让他管好自己的福晋。
雅尔江阿全不知情,被骂了个灰头土脸,回来自然要向郭佳氏追究。
可怜郭佳氏才从德隆复健顺利和凌波怀孕的事情中获得的好心情,立刻又荡然无存了。
博哲回到院子里,也将这件事情跟凌波说了。
虽然这次无缘无故得罪了黎芳草和安南王,让皇上对简亲王府产生坏印象,但至少短时间来看,关于黎芳草即将指婚给博哲的传闻,是没人会提了。
“难道这也算因祸得福么?”
博哲拥住了妻子,笑道:“至少额娘都是为了你呀。”
凌波撅嘴哼一声道:“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吧。”
博哲一挑眉道:“可不是,你居然都没告诉我你怀孕了,这么大的喜讯,要不是额娘说了,我还不知道。”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
凌波将自己的手盖在他的手背上,浅笑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呀。好神奇哦,我肚子里竟然已经有了小宝宝了,可是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今天因为金姨娘身上的香味引起不适,恐怕等肚子大了,才能晓得。”
“所以呀,你这做娘的真是稀里糊涂。”
博哲宠溺地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凌波嘻嘻笑着躲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别动,让我听听。”
博哲将她面朝自己揽住,蹲下去,将耳朵贴在她肚皮上,眼睛一眨不眨,很认真地听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