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是咱们的人动的手脚?”
紫苏轻嗤一声,“你以为年家的人都是吃素的?再说了,现在不知道,不等于永远都不知道。你别忘了,小姐真正要对付的人是齐国公。将来,当小姐的愿望快要达成时,有些事情,终归是瞒不住的。”
白芷挑眉,这话有道理呀。
“我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聪明?啧,果然是京城的水土更养人吗?”
这是变着法地骂她笨呢?
“你是不是皮痒了?”
白芷不甘示弱,笑得阴恻恻的轻了轻手腕,“我是手痒了。”
紫苏心里打了个突,想想她那飞针的绝技,还是算了吧。
不能随便地得罪大夫。
万一哪天自己生个病,她再借机来整治自己可就麻烦了。
顾明楼已经不那么忙碌了,这天早早地就回来了陪着余笙下棋说话了。
余笙知道他心底有事,却一直压着不肯问自己。
他不问,余笙也是决计不会主动问的。
如此一来,最难受的,就是顾明楼了。
余笙反倒是跟没事人一样,仍然时不时地撒个娇。
顾明楼纵然是心中有担忧,有怨气,可是看到这般模样的余笙,也是瞬间就没了脾气。
“公子,小姐,晚膳备好了,您看在哪儿用?”
余笙不乐意动,左手还支着下巴呢,“就在这里吧。”
“不成,看这样子,一会儿要起风的,还是回屋用。”
“不要,这里不会太闷。屋子里总觉得憋闷的很。”
这种小事,顾明楼自然也不可能不依她。
“好吧,那就摆在这里。”
因为余笙畏寒,又偏喜欢在外面赏景,所以这亭子外面也是有着厚厚的帷幄的。
如今都被收了起来,若是一会儿真地起风,大不了再将帘子放下来就是。
“笙笙,先吃两个蒸饺再喝汤,好不好?”
“不好。”
余笙回答地干脆,眼巴巴地瞅着那一小盆的鱼汤。
顾明楼没辙,只好先给她盛了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