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也是一时糊涂,看到纳兰誉翻开了那令人羞耻的话本,竟克制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做了冲动之举。
纳兰誉是何等人也,名满天下,意气风,前程似锦,又怎会甘愿雌伏于男子身下?
况且,话本上写过:男子初承欢,定疼痛难忍,当徐徐图之。
幸好,纳兰誉酒意上涌,直接睡了过去。不然,他也不确定自己会做什么。那样的情状下,必会伤了身下之人。
最终理智战胜了邪念,不舍地轻舔几下那人的唇,又将他抱上自己的龙床。
说来可笑,堂堂一国之君,在偏殿吹了一夜的冷风。
“我这儿有玉露膏,阿言回府时记得捎回去。”
“好。”
云洛起身,正要下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动作堪堪僵在了原地。
昨晚,谁给她脱的外衣?
束胸带呢?
束胸带还在不在?
“怎么了阿言?”秦潇见云洛面色不自然,一时心中忐忑。
“无事,圣上可否回避,臣衣冠不整,实在有些……难为情。”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秦潇咧嘴一笑,毫不避讳的眼神:“阿言怎样都好看。”
云洛:“……”
日头初升,晚霞却爬上耳尖。
阿言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想……
[滴!信任值上升一成,共计八成。]
“不逗你了,阿言宽衣吧,我在外面等你。”
室内少了一个人,压迫感仿佛瞬间消失了。
云洛默默等了几秒,确定对方不会折返后才探手伸入里衣。
画面,有种别样的猥琐。
摸到那熟悉的布帛后,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吓死了,还以为马甲掉了呢。
一番洗漱穿戴后,云洛又如往常般翩然落座。
方才问了殿内的宫女才得知,已经辰时三刻了,早朝都结束了。
“微臣醉酒误事,还望皇上恕罪。”
“无碍。”秦潇不拘小节地摆摆手,面上却尽是凝重之色,“阿言,你来看这个。”
云洛依言凑近几分,是之前下派至江南的京官的奏折,外加一封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