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嘲讽了一句:“现在才想起问我名儿?”
“……抱歉。”
温墨又没理。
南宫飞雪继续:“你叫什么?”
温墨烦着,心里介意两人住了一个月,对方居然没有发现他与温玉不同的事。
他俩有那么像吗,这都看不出来!
温墨越想越气。
“你出去!”
南宫飞雪站着没动,还靠近了他。
“我让你出去没听……”
突然他感到略显沉重的头部一轻,原来这人凑近他是为了弄干他的头发。
将半干的头发瞬间烘干,所需内力不小。
南宫飞雪弄干他都头发后,还穿着略湿的衣服,走出了屋子。
还顺便把门带上了。
“……”温墨暴躁地捶了一下桌子。
这家伙,真是让他有气没处撒。
温墨在屋里走了两圈,深吸了几口气,倒是还挂念着对方身上还没完全好全的伤势,方才那一用内力怕是会让对方经脉隐隐作痛。温墨把自己收拾好后,臭着一张脸,打开了门。
“厨房还有水,把自己洗干净。”
开门的时候南宫飞雪正蹲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此时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团,看的温墨还以为自己欺负他了。
见人出来,南宫飞雪才慢吞吞地起来,拿着桶到厨房去打水。
温墨趁着空隙把房内浴桶里的水倒了,水流铺了半个院子,又快速渗进地里。
接着温墨又在柜子里翻了翻,拿出一个药瓶。
等对方把水打好了,温墨将药瓶打开,滴了几滴东西进去。
“脱衣服,泡进去,我给你施针。”
南宫飞雪一愣。
温墨脸色不好,“你刚刚那一下经脉不痛吗?”
“……”痛是有点,但对他来说几乎没有。
南宫飞雪突然觉得这人可爱的紧,但见对方还臭着的脸色没有表现出来,乖乖地脱了衣物泡到浴桶里。
温墨趁机摸了一把。
南宫飞雪面色一红。温墨见状,道:“怎么,只许你占我便宜?”
“……没。”
温墨又摸了一把,随后开始做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