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看向她。
两人对视一眼。
岁禾真的很佩服言莘,“是啊,立场不同,选择就不同。”
这也是岁禾没有真正怨怪陆伯母的原因。
毕竟,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
“所以,能宰就宰。”言莘笑了笑。“就是喝咖啡,也得从咱们酒店喝,不去外面,肥水不流外人田。”
岁禾没忍住笑了。
刚才的时候,言莘在那样的时刻,依然保持着头脑清醒。
她还跟池太太说来酒店的咖啡厅,她人在这里。
池太太当时听了就有些生气,问她不能出去吗?
言莘说累得慌,走不动路。
池太太只能答应来这里。
“其实,合适的时候你稍微改变一下态度,或许效果不同。”岁禾提醒了言莘一句。
言莘道:“我的态度从来都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别人对我一个不好,我对别人十个不好。”
岁禾知道,这样子才不吃亏。
“你自己把握吧。”岁禾道:“我相信你会处理的很好。”
“那当然。”言莘笑着道:“对了,我看你今天就很疲惫,今晚还跟陆时和睡啊?”
“不跟他睡,跟别人睡,他也不乐意啊。”岁禾玩笑似的开口道。
“哈哈,那他不把别人给宰了。”
“所以适应吧!”岁禾道:“习惯是可以养成的。”
“问题是精神萎靡不振!”
两人都笑了。
不多时。
池砚的母亲关少梅来了。
她给言莘打电话。
言莘接到电话,就跟关少梅说,自己去咖啡厅,让她自己乘坐电梯上来。
关少梅特别生气,这个臭丫头架子挺大的,竟然不下楼迎接她。
她气冲冲地从车里下来,往大厦这边走,看了指引图,知道了咖啡厅在二楼,准备上楼去。
只是,刚到电梯前,就跟下楼的关迎雪遇到了。
两人走了一个对面。
关少梅看到了关迎雪,也是愣了一下。
关迎雪看了关少梅两秒钟,脱口而出:“少梅姐姐?”
“你是小雪?”关少梅也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