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梁小姐似乎可以。要不你向大家展示一下,怎么用这样的马鞭赶马。”
梁菱依旧站在那里,闻言哼笑:
“我的马鞭上原是没有尖刺的,不然我比赛之时,怎么会使用马鞭?”
她转头直视着宇文,道:
“按你的意思,马场上应当有第三根马鞭,一条是你的,一条是我用的,还有一条是我用来栽赃你的。”
“可那第三条马鞭在何处?我手里的,可是我方才使用的马鞭。”
梁菱终于伸出手,举起她的马鞭给众人看。
上面沾有杂草,应当就是她刚使用的。
那这么说,宇文原本的那条马鞭不知所踪了。
祁逢看到梁菱的动作,目光移到她的小腹。
她明白了。
宇文笑蓝确实被问住了,梁菱方才拿的,分明就是她的马鞭,她不可能认错。
一定是她藏起来了。
宇文正在想她能藏到哪去的时候,对上走到一旁的祁逢。
她指了指自己的腰腹。
宇文瞬间看向梁菱的腹部。
她的马鞭尺寸小,如果梁菱将马鞭藏在腰腹之中,又有腰带遮掩,确实看不出来。
她没有多思考,即刻道:
“梁小姐若说我是栽赃于你,那不妨搜身自证清白如何?”
梁菱的脸色终于变了。
那应当是对了。
祁逢松了口气,后面的事情也不必再看下去,她转身准备离开。
人群愈发喧闹,他们争先恐后地探头看着,生恐落下什么。
她正想招手让槐序过来,却看见了一个男人。
一个带着帷帽的男人。
他正盯着某个方向,不像其他人那般看热闹,隔着面纱也能看见他的严肃神情。
祁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竟是邬沉。
祁逢的心突然一紧。
原来真正的目的在这里。
见男人有所动作,她已来不及思考,飞快地往邬沉的方向跑去。
隔着喧嚣的人群,邬沉一时间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直到银针离手,邬沉猝然抬眸。
他反应很快,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侧身躲避,但好像已然来不及。
但有人比银针更快。
祁逢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失去平衡,下意识抱着少女往身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