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然回神,迅速地拉开两人距离。
她慌乱地解释道:
“我方才只是想给你盖上毛毯,这个毯子挂不住,我就靠近了点去调整。”
“没有别的意思!”
祁逢特意强调了这么一句。
邬沉低笑一声,笑意从他的喉间溢出来,他懒洋洋道: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很像。。。。。。”
他却没再往下说。
祁逢皱了皱眉,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欲、盖、弥、彰。”
祁逢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她假装没听见,打了个哈哈:
“天气还不错,不是说要去学剑舞吗?少爷我们快走吧。”
话音未落,她已经小跑着出了门。
在门边被一阵冷风吹了片刻,祁逢这才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了下去。
邬沉也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
他将手中的鹤氅递给祁逢,向前走去:
“走这边。”
祁逢披上那衣服,跟在邬沉身后走。
她想走得快些,好不被童家人看见,但不巧,他们碰上了一人。
童夫人刚侍弄完自己的花花草草,打算转个弯回房中歇息会,没想到瞧见了他们二人。
她还以为两人有什么事情,连忙问道:
“靖川,阿青,你们是需要些什么吗?”
邬沉回道:
“劳伯母费心,我们只是去后院空地一趟。”
童夫人一脸茫然:
“你们去哪里做什么?”
那不是练武的地方吗?
听闻夏青是武将之女,难不成两人这就要去练武术了?
方才在饭桌上由邬沉挡下一切问题,祁逢这个时候自然也是等着他回答。
只见邬沉略一侧目,话语玩味:
“夫人剑舞一流,我崇拜已久,”
“如今正要去拜她为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