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妳那麽迫不及待,」他语气低沉,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与紧致的腹肌,「那今天晚上,哥哥就陪妳玩到底。」
他将衬衫随手丢在一旁,灯光在他匀称的肌理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人鱼线深刻,性感而充满侵略性。他抬起手,缓慢地解开皮带,视线始终锁在她身上,像是捕猎者盯着无处可逃的猎物。
苏婉柔刚刚还沉浸在情欲的馀韵中,浑身酥软无力,但当她看到他这副模样时,顿时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她咬着唇,试图後退,身体半沉在水里,惊慌地推了推他的胸膛:「翊琛……人家已经……够了……」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颤抖,却透着一丝娇媚,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薛翊琛低笑,一手扣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压回浴缸里,掌心贴上她湿润的肌肤,指腹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像是在慢慢品味他的猎物:「够了?刚刚谁在用按摩棒?现在才说够了?」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戏谑与恶劣的惩罚意味。
她轻轻颤抖,呼吸紊乱,想要推开他,却没有半点力气,只能无助地仰望着他。然而,她的眼底却闪烁着一丝狡黠,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翊琛……可是刚刚那样……真的很舒服嘛……」
话音刚落,他的瞳孔猛然收缩,体内的理智瞬间崩裂,血液翻涌,所有压抑的情绪顷刻间化为炙热的欲火。
「妳还敢说……」他低骂一声,俯身狠狠地吻住她,将她娇嫩的唇瓣囚禁在自己的掠夺之中,湿热的吻宛如暴风般席卷,将她的一切理智吞没。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缠住她的香舌,深深地吮吸,似要将她的甜美全部榨取。她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无助地攀上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却反而被他紧紧扣住腰,按压在浴缸里,水面漾起一阵阵汹涌的波纹。
水声混杂着喘息与暧昧的水渍声,浴室里的温度迅速攀升,气氛暧昧得令人心颤。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侧一路滑下,来到她紧闭的双腿间,指腹轻轻揉捏着她的敏感点,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双腿不自觉地颤抖。
「舒服吗?」他低笑,声音暗哑低沉,「妳这麽想要,怎麽还不自己打开腿?」
她咬着唇,眼角泛红,身体在他的抚弄下逐渐变得灼热,湿润的小穴早已泛滥,渴望着他的侵略。
「别忍了,」他贴在她耳边呢喃,声音蛊惑而强势,「今晚,我不会让妳停下来的。」
夜色静谧,空气中弥漫着情欲馀韵未散的潮湿气息。
浴室里,水雾缭绕,映照着两具紧密相贴的身体。温热的浴水轻轻拍打着她的肌肤,彷佛连池水都在见证这场无法控制的情潮。
苏婉柔瘫软在薛翊琛的怀里,额间的细汗与水珠交织,她的双腿仍微微颤抖,从内到外都染上了潮红。她的身体已经被狠狠地占有过,浑身泛着甜美的馀韵,每一寸肌肤都沾染着他的气息,从里到外,都属於这个男人。
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睫毛颤了颤,嗓音带着情欲馀韵後的沙哑:「翊琛……」她像是撒娇,又像是抗议,声音软软的,带着刚被疼爱过的脆弱。
然而,男人只是低笑了一声,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语气里透着一丝邪气:「怎麽?现在才喊累?」
她咬住唇,试图推开他,可她的力气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她的身体还因高潮後的敏感而颤抖着,他的指腹滑过她的腰侧,沿着她细致的肌肤轻轻摩挲,带起阵阵颤栗的触感。
「不是刚刚还说……那样很舒服?」他语气低哑,带着几分邪恶的宠溺,「嗯?」
她羞耻地埋进他的肩膀,根本不敢再应声。
她知道,她刚刚说错话了。
这个男人向来记仇,尤其是她用那种语气勾引他时——他一向不会轻易放过她。
「这麽害羞?」他低笑,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逼迫她与他对视。她的眼角还残留着刚刚的情潮,湿漉漉的,像是刚哭过,软软地瞪着他,无声地抗议。
可这幅模样,却更让他血脉贲张。
他低头吻住她,舌尖深入,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在她的口中掠夺丶深吻,将她的一切呼吸丶思绪,全部吞没在这场溺爱中。
她沉沦了,彻底地沉沦了。
这是一场经过她精心策划的驯服——
她以为是自己驯服了他,让他无可救药地迷恋上自己。
但到头来,她才是那个被他彻底驯服的女人,心甘情愿地沦为他的所有物。
金丝雀不再挣扎,因为她发现,被困在这个男人的掌心里,原来是这麽甜美的事情。
这场游戏,终於迎来了结局。
而她的结局,是成为这个男人的独占品,无处可逃,却也不愿逃。
她的世界,从此只剩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