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一张一合的,慕白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看着那张嘴性感又迷人。
慕白白忽然开口:“年知行,你看起来好好亲”
年知行动作一顿,紧跟着嘴角一抽。
好亲?
又不是没亲过,说什么好亲。
“睡觉”
慕白白哦了一声,这下倒是乖乖的闭上了眼,恬静又乖巧,那模样看着就像任人采撷的水蜜桃。
看慕白白睡觉,就会理解为什么王子会亲吻沉睡的公主了,完全就是兽心大发。
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年知行才轻轻退了出去。
一直到次日清晨,慕白白一醒来人都懵了,看着有些陌生的环境,她一时半会没有想起自己是在哪。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捂着胀痛的脑袋想起来,自己刚来到人间,住的可不就是这个房间么?
但自己当时三天两头往外跑,不是深山老林就是乱葬坟岗,极少数有时间待在这里。
如今这仔细一看,这房间倒是很别致,哪怕是一个客房,也是知名设计师的呕心之作。
就玄关处摆放的花瓶,慕白白记得八百多万。
刚开始来的慕白白不知道八百万是什么概念,如今再看看那花瓶,那八百万是钱么?是命啊!
一边感叹人比人气死人,一边又麻溜的起床,赤脚踩在柔软的毛毯上。
窗外是庄园的绿化,一眼望不到头,隐约能看到还有一片湖,景色好得让人身心愉悦。
因为春节在即,树梢或是灌木丛中都挂上了喜庆的点缀,扑面而来的青草香,过年的氛围感立即就来了。
慕白白伸了个懒腰,睡衣向上露出一截不盈一握的腰肢,很快又被真丝睡衣给遮去,转而揉起了自己依旧胀痛的脑袋。
感叹这就是宿醉的下场
昨晚和年溪淼喝得有些断片,连怎么回的年家老宅,她都记忆模糊了,但既然打扰了一宿,慕白白觉得属实不应该再叨扰一日。
慕白白低了低头,无奈的叹息一声,她不仅穿着睡衣,里面还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这让她怎么有脸离开。
打开衣橱想找一件能穿的衣服,奈何橱柜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在短暂的心理挣扎之后,她决定去找年溪淼,她不知道年溪淼的房间,但可以碰碰运气。
打定了主意后,慕白白推开门火急火燎的往外跑,她想在年知行回来之前先离开,然后回地府找她的老父亲。
不辞而别总比当面告别要来的好启齿
但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这前腿刚迈出去,后脚还没收住呢,就迎面看到了刚运动完,还用挂在脖子上的运动毛巾擦汗的男人。
年知行!
慕白白没收住脚撞到了他胸膛上,被他伸手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