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别动。”芸熙一把将他的手拍开,脱掉了他的中衣说道,“这下可以了吧?”
“还有裤子呢。”胤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铺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一脸土财主的模样,“快点啊,我好热啊。”
芸熙没了耐心,转身想要下床:“我欠你的?”
“哎?”胤禟长臂一伸,将她搂了回来,“你可不就是欠我的?你自己说说,一个洞房花烛夜是不是价值千金?”
芸熙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只能回身默默解开他的腰带。就在将他外面的裤子脱掉之后,芸熙说什么都不肯再帮忙了。
因为……
在褪去外裤时,胤禟忽然抓住了芸熙的小手按向了某个关键部位,然后对着面红耳赤惊慌失措的芸熙又哄又骗:“就摸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即便在现代上过生理卫生课,也曾跟着同学见识过一点点岛国健康知识普及大讲堂,可这跟实际接触…实在是有本质上的巨大区别。
那个硬的发烫的物件似乎要将她的手烫出个洞一般,隔着丝绸她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她手心中跳动。
更可恶的是胤禟。
他脸上愉悦的表情似乎是要立刻升天了一般,嫣红的小脸儿上醉眼迷离,仿佛还在有意识的在芸熙手心中磨蹭。
终于,忍无可忍的芸熙反手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夺门而去。
“唉。”胤禟揉着手背看看身下小帐篷,无奈说道:“兄弟不好意思啊,第一次依旧没送出去。”
过了一会,胤禟出门揪回了在院子中的石桌前坐着发呆的芸熙。
一进屋子,芸熙就看到了桌子上已经做好假的喜帕。那喜帕上斑驳一片,光是看到那个喜帕,芸熙便是脸上一红。
“那个……”芸熙不敢抬头看向胤禟,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谢谢。”
胤禟看着她通红的脸蛋,掀开袖子略带撒娇邀宠的说道:“胳膊好疼。”
果然,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血口。芸熙见那血口还在往外冒血,急忙拿来纱布药膏将他按在桌前:“我帮你包扎一下,现在天气热,要是感染了可就不得了了。”
胤禟本来想大气的挥挥手说:这点小伤算什么?爷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在话下!可看着芸熙这么温柔的帮他包扎,瞬间变了主意:“是啊,感染了可就不好了。那…这几天你都帮我沐浴好不好?”
如果可以,芸熙真的想现在立刻马上递交一份和离申请书。这样无赖的男人,她真的无福消受。
还没等芸熙说话,胤禟又扔出来了一个重磅炸弹:“还有啊,我手臂好酸。快给爷揉揉。”
手臂。。。好酸?
芸熙想象了一下刚刚那个场面,忽然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而且有根本停不下来的趋势。
“不许笑了!”胤禟被她笑的颜面全无,本就通红的脸因为尴尬更是几欲滴血,伸手将她搂入怀中点着她的额头说道,“还不是为了你!?”
他这样亲昵宠溺的举动让芸熙心中一软,低着头要将他往门外推:“你一身酒气,快去沐浴。”
胤禟回身捧起她的脸狠狠的在她嘴唇上嘬了一口说道:“那你早些睡,别等我了。”
许是太累,又或是彻底对胤禟放下了心,上了床的芸熙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床帐外如雪的声音响起。
芸熙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身边没人莫名松了口气掀开床帐问道:“九爷人呢?”
话音刚落,胤禟便推门而入说道:“起来了?”
已经穿好蟒袍的胤禟进房便径直走到坐在梳妆台前的芸熙身边,伸手摸了摸她冰凉的发说道,“小聋子,你的头发真好。”
说着,还将她的发丝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做出十足流氓的样子伸手勾起芸熙脂粉未施的俏脸说道:“这是谁家的小娘子这样香?”
芸熙一个没忍住嗤笑了出来,指了指铜镜中胤禟的身影说道:“九爷,您自己瞧瞧,芸熙说你是登徒子是不是丝毫不冤枉?还有啊,我不叫小聋子。我又不是真的聋。”
“呦呵。”胤禟一边嗤笑靠近她,一边伸手在芸熙的腰间呵痒,“你现在这样说了?当初是谁装小聋子骗爷的?爷就喜欢叫你小聋子,叫小聋子就说明你是爷一个人的。”
芸熙最怕人家呵她痒,笑的满脸通红连连躲闪时门口响起了一个甜甜的女声——
“奴婢箫玉叩见九爷,福晋。”
“起来吧。”胤禟和芸熙连忙正了正衣装,胤禟指了指门口跪着的婢女对芸熙说道,“你身边只有如雪恐怕不够,我把箫玉拨过来侍候你了。”
“箫玉?”芸熙倒是听如雪提起过,“这不是你书房中侍候的婢女么?我怎好让她来侍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