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时候去摊牌?”林音问。
“等你的电影结束,”顾遇之笑了笑,“子清的妈妈,最近身体也不好,这件事要慎重,不能太随意。”
陆子清苦笑了一下,“你们能结婚的,为什么还不结婚?”
林音叹息,“这个问题,我也想问凌琛,为什么还不娶我?”
几个人站在一起聊天,聊到正开心的时候,凌琛回来了。
他扛着糖葫芦回来了。
没错,是扛。
他把卖糖葫芦老头的全部糖葫芦都买了,而且扛着人家的插糖葫芦的草墩子就走了。
在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一个绝美的男人扛着一个插满糖葫芦的糖葫芦架,真的太惹眼了,搞得整个小吃街的人都在看他。
而凌琛似乎根本就不介意周围人的目光,只扛着架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林音走了过来。
此刻,林音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总裁能不能不要总是干这种丢人的事情?
顾遇之看着凌琛一脸的严肃,不觉地在心里感叹:有郁抑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凌琛走到林音面前,将一大束糖葫芦递到她面前,“送你。”
林音:
凌琛从插糖葫芦的草墩子上拿出一个,递给了小花儿。
小花儿接过来,“叔叔,这么大,我们怎么带走?”
车上又放不下。
凌琛皱眉想了想,“把糖葫芦拿下来,把这架子扔了。”
林音囧,“那你为什么买的时候不一个一个的买?”
凌琛一脸认真地回答,“我觉得插在这个上面,显得比较好看。”
就像鲜花得有花托一样,得有包装纸一样,是个搭配。
林音:
顾遇之牵着陆子清的手,“子清,咱们走,某人大概是得了狂犬病,咱们得离他远一点。”
陆子清感叹,“现在的疫苗不好使了吗?”
“大概是打了过期的疫苗吧?”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边说边离开,挖苦的意味非常浓,而凌琛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旁若无人地将糖葫芦一个一个揪下来,装进袋子里。
然后将满满一大袋子的糖葫芦都递给林音,之后,一脸认真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