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然后呢?&rdo;
&ldo;我走到外面大门口吩咐几句话,然后返回屋内,到厨房里和佩玛缩小姐说话,说我得把钟带走,我会给她收据。&rdo;
&ldo;我记得,我听见了。&rdo;
&ldo;然后我告诉那小姐,说我会用警车送她回家,并要求你送她上车。&rdo;
&ldo;没错。&rdo;
&ldo;虽然佩玛缩小姐说那些钟并非她的,无需收据,但我还是开了一张给她。然后我便和你会合。我吩咐爱德华,要他把客厅里的钟小心包好送到这里。全部的钟,除了布谷钟和老爷钟之外,都要包起来。错就错在这里,我写好了&lso;犬&rso;字,却忘了点一点。我当时应该特别叮咛,一共有四只。爱德华说,他当时立即进屋,照我所说的去做,但他坚持除了那两只固定的钟外,一共只有三只。&rdo;
&ldo;这一出一进之间并没有多少时间,&rdo;我说。&ldo;那么表示--&rdo;
&ldo;可能是佩玛编那女人干的。她可能趁我离开房间后,随手拿起,直接到厨房去了。&rdo;
&ldo;极为可能,但是为什么呢?&rdo;
&ldo;我们想知道的事对多罗。还有别人吗?会不会是那个女孩?&rdo;
我想了一下,&ldo;我想不会罢。我--&rdo;我住口不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ldo;那么是她干的了,&rdo;哈卡斯特说。
&ldo;说下去啊!是啥时候?&rdo;
&ldo;那时我们正走出门外要上车去,&rdo;我闷闷不乐地说:&ldo;她把手套留忘在屋内。我说:&lso;我替你去拿。&rso;她说:&lso;噢,我知道我放在哪里,现在我已不怕,尸体已经移走了。&rso;然后她便奔进屋里。但她只去了一分钟--当她回来时,手上是否戴着手套,或者拿在手里?&rdo;我迟疑了一下。
&ldo;是的--有的,我想她有的。&rdo;
&ldo;显然没有,&rdo;哈卡斯特说:&ldo;否则你用不着踟蹰。&rdo;
&ldo;也许她是塞在口袋里。&rdo;
&ldo;问题是,&rdo;哈卡斯特以责难的口吻说:&ldo;你给那小妞迷上了。&rdo;
&ldo;不要那么笨啦,&rdo;我振振反驳。&ldo;昨天下午我才第一次看见她,何况更非你所谓的浪漫的邂逅。&rdo;
&ldo;这点我可没把握,&rdo;哈卡斯特说。&ldo;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姐,以维多利亚的古典姿态,在尖叫声中扑入年轻人的怀里,这种事不是每天都有的,使男人觉得自己是个英雄,一个英勇的保护者。你不要再保护那女孩子了。就是这样。你自己也知道,那女孩涉及这桩谋杀案也许已经没及颈部。&rdo;
&ldo;你是否在说,一个女孩轻松地向一个男人激了一刀,然后把凶器小心地藏好,让你的部下一个也找不着,然后故意地奔出屋子外,在我面前尖叫演戏?&rdo;
&ldo;如果你是我,就不会觉得意外,&rdo;哈卡斯特沉声说道。&ldo;你难道不知道,&rdo;我愤愤诸问他,&ldo;我的生活中充满各国的美丽间谍吗?她们害人的数目可以令美国人胜目结舌。对于一切女性的诱惑,我是有免疫力的。&rdo;
&ldo;人总是有遇到滑铁卢的时候,&rdo;哈卡斯特说。&ldo;那要看是哪一型。雪拉&iddot;威伯就是你的那一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