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雨突然指着照片背景,那里有个模糊的身影正往矿洞搬运木箱:"哥,那个人的后颈。。。。。。"
她的玉坠表面显形出放大的影像,只见那人后颈的蝴蝶胎记在矿灯照耀下泛着银光,
与陈阳的印记完全一致,"是爸爸!"
修鞋刀"当啷"落地,陈阳望着照片里父亲微驼的背影,记忆如决堤的洪水。
那年除夕,父亲在桥洞给矿工修补靴子,后颈的胎记在炉火中明明灭灭,说那是老槐树给守护者的印记。
"原来父亲早就发现了他们的阴谋,"他的手指抚过照片里父亲紧握的修鞋刀,
刀尾的"护雨"二字在冷光中格外清晰,"所以才会把密钥藏进老槐树。"
陈小雨的键盘声突然加快,像在追赶时光的脚步:"哥,快递单的物流信息被篡改过,
"她转过屏幕,上面跳动着乱码组成的齿轮图案,"但我在暗网论坛发现了这个——"页面中央,永动会的齿轮徽章下写着:"地脉密钥现世之日,便是齿轮王朝重启之时。"
修鞋刀在键盘上刻下永动会的徽章,陈阳望着后颈在玻璃上的倒影,胎记与徽章图案重叠的瞬间,实验室的地脉导航仪突然发出蜂鸣。
"通知林诗雨,"他的声音带着破茧的狠劲,仿佛要将二十年的等待都刻进刀刃,
"启动蝴蝶社区的全球预警,让每个驿站的红绳结,都成为追踪齿轮的雷达。"
凌晨五点的江州街头飘着薄雾,陈阳和陈小雨站在青山村班车的站牌下,修鞋刀在掌心转出细密的银弧。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坐这班车吗?
"陈小雨望着远处驶来的破旧巴士,车窗上的雨痕像极了母亲照片里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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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带着爸妈的骨灰盒,你说要把修鞋刀埋进老槐树。"
"现在我们要把真相挖出来。
"陈阳的修鞋刀划过站牌边缘,刻下小小的双生蝶,这是父母结婚时的定情信物,
"老槐树的根系记得所有秘密,就像修鞋刀的刀刃,"他望向妹妹腕间的平安结,
"记得每道该划开的伤疤。"
班车在青山村路口停下时,晨雾中传来老槐树的沙沙声。
陈阳的修鞋刀突然指向村口的公示栏,那里贴着的征地公告上,赵天雄的签名旁盖着永动会的齿轮公章。
"小雨,"他的声音混着露水的清凉,"去村东头找王大爷,他当年在矿场打过杂。
"刀刃轻点在公告的齿轮印记,"我去周德发老宅。"
周德发老宅的木门在推开时发出呻吟,陈阳的修鞋刀在门框上刻下防御阵,
刀刃与腐朽的木头碰撞时,竟渗出带着齿轮味的黑水。
地窖的石阶上布满齿轮状的苔藓,每一步都像踩在二十年的旧伤口上。
地窖深处传来金属碰撞声,陈阳的修鞋刀本能地出鞘,却见墙角的铁箱上刻着父亲的修鞋刀图案。
"爸。。。。。。"他的声音哽咽,刀刃划过铁箱的瞬间,箱盖自动弹开,
露出里面整齐码放的地脉日志、齿轮模具,还有——母亲的蝴蝶发卡。
"哥!"陈小雨的呼喊从地面传来,带着玉坠的蜂鸣,"王大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