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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对峙升级(第1页)

王龁猛地将手中那柄沉重的青铜戈,用力劈在沙盘之上,“哐当”一声巨响,恰似平地惊雷,戈刃深深嵌入,在象征丹水河道的沙盘上,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深痕。“斥候回报,三日后水位降至浅滩可涉。”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沙盘上用红泥标记出的赵军粮道,那红泥色泽,鲜艳得如同即将喷涌而出的滚烫鲜血,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腾腾杀意。他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狠劲,仿若来自九幽地狱:“传我的令,子时造浮桥,寅时必须踏破西岸壁垒。”恰在此时,帐中烛火毫无征兆地爆起一朵硕大的灯花,“噼啪”作响,那摇曳不定的火光,将他脸上的伤疤照得忽明忽暗。那道伤疤蜿蜒曲折,犹如一条狰狞的蜈蚣,是阏与之战时留下的惨痛印记,此刻正随着他因愤怒与紧张而紧绷的肌肉,微微颤动,似在低声诉说着往昔战场那血雨腥风的残酷过往。

赵括一脸凝重,将沾满鲜血、已然被浸染得殷红似火的绷带,随手丢进一旁的铜盆,发出沉闷的“噗通”声,仿佛砸在众人的心尖上。他静静地听着军医汇报伤员情况,军医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每一个字都似千钧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他的心间。他指尖的血腥味还未散去,那浓烈刺鼻的气息,时刻提醒着他昨日夜袭秦军粮草时的惊险与惨烈。就在这时,副将神色匆匆,脚步急促如鼓点般,送来秦军异动的密报。赵括目光如炬,伸手蘸着盆中尚未凝固、触感黏稠的血水,在竹简上迅速画出丹水走势,动作一气呵成。“传令墨离,在河道暗桩上铺桐油木板,水位下降时自然显形。”他语气沉稳,透着成竹在胸的强大自信,仿若一切尽在掌控。说罢,他抬头望向帐外,暮色如浓稠的墨汁,正缓缓将旗杆上那面醒目的“赵”字旗,染成暗红色,恰似被鲜血彻底浸透,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腥厮杀。“告诉弩兵营,把改良的三棱箭镞全部换上。”他补充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冷芒,恰似寒夜中的利刃。

子夜时分,丹水宛如一条蛰伏的巨龙,泛着幽蓝的磷火,神秘而诡异,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危险。秦军士卒们赤裸着双脚,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艰难地搬运着原木,每一根原木都沉重得好似一座小山,压得他们身躯微微弯曲,脊梁几近折断。可军令如山,他们只能咬着牙,闷头苦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融入冰冷的河水中。王龁身着厚重的铠甲,宛如一座巍峨的铁塔,站在东岸高岗之上,寒风呼啸,如刀割般刮过他的脸庞,吹得他的披风烈烈作响,好似一面猎猎战旗。他望着河面上星星点点的火把,那些火把在水面上投下跳动的影子,仿若无数狰狞的鬼魅,在黑暗中张牙舞爪。忽然,他脑海中浮现出范雎的密信,信中的话语仿若还在耳边回响:“赵括若固守,便用粮草诱其分兵;若迎战,则以精锐破其防线。”他下意识地握紧腰间虎符,那虎符由青铜铸就,质地冰凉,触手生寒,却好似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他愈发清醒,思绪愈发清晰,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就在第一座浮桥即将完工之际,西岸方向突然亮起无数火把,瞬间将整个河面照得如同白昼,那明亮的火光,仿若千万只眼睛,冷冷地注视着秦军的一举一动,让秦军士卒们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寒意。

“放箭!”赵括的声音通过特制的牛皮传声筒传来,带着瓮鸣般的回响,在夜空中久久回荡,仿若来自天际的神谕。改良后的床弩发出低沉而震撼的轰鸣,那声音仿若来自地狱的咆哮,震得人耳鼓生疼。三棱箭镞带着尖锐的哨音,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破长空,径直贯穿三名秦军士卒的胸膛。那三名士卒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直直倒下,鲜血汩汩涌出,迅速在冰冷的河水中晕染开来,将河水染得愈发猩红,宛如一条流淌着鲜血的红河。王龁目睹自己精心挑选、寄予厚望的先登死士,如成熟的麦穗般,在这一轮箭雨下纷纷倒下,被无情地收割生命,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蹿至顶点,好似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怒目圆睁,双眼几乎要瞪出眼眶,大声怒喝:“盾牌手结阵!轻装步卒随我涉水!”说罢,他率先踏入冰冷刺骨的河水,河水瞬间没过他的战靴,溅起的水花在冰冷的夜空中瞬间凝成冰晶,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仿若一颗颗致命的寒星。

胡骑营的马蹄声仿若滚滚闷雷,从侧翼骤然传来,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震撼,仿佛要将大地都震裂。王龁心头一紧,犹如被重锤击中,这才惊觉中计。赵括特意挑选的河西战马,四蹄裹着浸油的麻布,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逼近,宛如一群暗夜幽灵。当黑色的洪流如汹涌的潮水般,撕开秦军右翼防线时,王龁清晰地看见马背上的骑士手持改良的钩镰枪。那钩镰枪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月牙状的倒钩锋利无比,好似猛兽的獠牙,寒光闪烁,能轻易勾住盾牌边缘,瞬间将整个防御体系无情地撕裂,如秋风扫落叶般势不可挡。

“撤!”王龁挥舞着青铜戈,奋力挑飞一名赵军骑兵,手臂肌肉因用力而高高隆起。就在那一瞬间,他瞥见对方甲胄内衬露出山形纹,那是赵武灵王时期精锐部队独有的标志,宛如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间。他心中猛地一震,这才恍然大悟,赵括根本没有分兵,所有精锐力量都巧妙地隐藏在这看似薄弱的西岸防线之后,犹如一张隐藏在黑暗中的致命大网。当秦军狼狈不堪地退回东岸时,王龁望着河面上漂浮的尸体,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好似一头发狂的野兽。他仔细看去,发现那些赵军箭矢的箭杆上,都刻着细小的墨家机关术符号,每一个符号都好似在无声地宣告着赵军的智慧与谋略,嘲笑秦军的无知与愚蠢。

接下来的七日,丹水两岸彻底沦为人间炼狱,成了名副其实的绞肉机。秦军每发起一次冲锋,赵军的拒马阵后就会整齐地伸出成排的强弩。弩机拉动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好似死神的脚步声,每一声都踩在秦军士卒的心头,让他们胆战心惊。王龁绞尽脑汁,尝试用火攻烧毁壁垒,然而赵军早有防备,木墙上涂抹了厚厚的防火胶泥,如同给壁垒穿上了一层坚固的防火铠甲。当他组织敢死队趁夜泅渡时,等待他们的却是河底密密麻麻的铁蒺藜。那些铁蒺藜尖锐无比,轻易便能刺穿士卒的脚掌,让人痛不欲生,一声声惨叫在夜空中回荡,仿若鬼哭狼嚎。有一次突围时,王龁甚至在秦军尸体堆里,发现了穿着赵军服饰的秦国细作。这些细作死状凄惨,并非被弩箭射死,而是被人用匕首精准地抹了脖子,伤口平整,显然是训练有素之人所为,这让王龁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愤怒。

“将军,范雎大人的信。”亲卫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有些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风雨淹没。王龁伸手接过竹简,竹简上的朱砂字迹在雨水的冲刷下,已然晕染开来,模糊不清,好似他此刻混乱的心情。他读着“暂避锋芒,等待时机”的命令,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啪”的一声,他猛地将竹简撕碎,碎纸片在风雨中纷纷飘落,如同他此刻破碎的心情,被狂风肆意吹散。他抬起头,望向对岸赵军新竖起的望楼,那里站着手持青铜矩尺的赵括。赵括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正专注地指挥士卒调整弩机角度,动作沉稳而熟练,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将风范。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丹水两岸遥遥相对,宛如两尊威严而冷峻的青铜雕像,默默对峙,诉说着这场战争的残酷与悲壮,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第八日黎明,晨曦微露,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给大地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光亮。王龁祭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从咸阳运来的二十架重型投石机。那些投石机高大威猛,矗立在河岸,仿若钢铁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当磨盘大的石弹呼啸着砸向赵军壁垒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好似天崩地裂,地动山摇。烟尘弥漫中,传来木料断裂的脆响,那声音好似骨骼折断般,让人毛骨悚然,仿佛能看到壁垒在石弹的冲击下摇摇欲坠。赵括却神色镇定,不慌不忙,仿若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待投石机进入射程,他立刻果断下令:“发射床弩,目标投石机绞盘!”改良后的床弩箭矢带着特制的锁链,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缠住投石机的木质框架,犹如一条灵活的蟒蛇紧紧缠住猎物。随后,胡骑营如黑色的闪电般突然杀出,骑士们挥舞着钩镰枪,用力勾住锁链猛拽。在巨大的拉力下,整架投石机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发出沉闷的巨响,好似一声绝望的叹息,宣告着秦军这一杀手锏的彻底失败。

王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杀手锏瞬间变成一堆废铁,心中的绝望与愤怒达到了顶点,好似一座被彻底点燃的火药库。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那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无奈,仿佛要将这天地都吼破。他解下头盔,任由冰冷的雨水冲刷着脸上的血污。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与血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宛如他此刻混乱而痛苦的心境。忽然,他注意到赵军壁垒上挂着的秦军军旗——那是前日被缴获的,此刻正裹着浸透桐油的麻布。“不好!”他话音未落,无数火箭如流星般破空而来,瞬间点燃了那些军旗。火势借着风势,迅速蔓延到秦军搭建的临时营寨。一时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喊叫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整个营地陷入一片混乱,宛如人间地狱。

混战中,王龁与赵括的目光短暂交汇。年轻的赵军主将赵括站在了望塔上,身着山形纹甲胄,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冷芒,宛如战神降临,周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势。他举起令旗的动作,坚定而有力,与当年赵武灵王指挥胡服骑射时如出一辙,尽显英雄气概。王龁握紧染血的戈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好似要将戈柄捏碎。他终于明白这场粮道之争,远不是简单的攻防战。赵括在用每一个细节,向他展示着赵国新军事体系的恐怖潜力,那是一种足以令秦军胆寒的力量,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危机。

当晨曦再次照亮丹水,河面上漂浮的尸体已将浅滩染成暗红,那是鲜血凝固后的颜色,触目惊心,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争的惨烈与无情。秦军残部龟缩在东岸,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疲惫,望着对岸重新加固的壁垒,心中满是绝望,好似一群待宰的羔羊。赵括静静地擦拭着父亲留下的青铜剑,剑身寒光闪烁,上面新添的缺口,记录着昨夜的惨烈厮杀,铭刻着这场战争的残酷记忆。他知道,王龁不会就此罢手,而范雎也必定在暗处谋划着更毒辣、更阴险的计策。但只要守住这条粮道,就能继续与秦军耗下去。这场激烈的对峙,不过是长平大棋局中,刚刚奏响的最震撼人心的序章,更残酷、更惊心动魄的战斗,还在后面等待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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