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内、气氛微沉。
拓跋蒹葭望着他、酝酿语言:
“九王爷、不知蒹葭能帮上何忙?”
她能看出、沧澜陛下在针对九王爷。
借此机会、正是讨好之时。
然、沧澜夜只是淡漠拒绝:
“蒹葭公主乃我国贵客、怎可待在大理寺此等刑案之地?”
“是下官糊涂!”
杨礼安连忙道:
“来人、护送蒹葭公主回驿馆!”
“九王爷、蒹葭除却想帮你外、别无他想!”
拓跋蒹葭连忙表态:
“我虽人生地不熟,可我有身份,或许能帮上什么……”
“谢公主忧心,本王并无困境、何谈帮助?”
沧澜夜颔首示礼、踱步便走。
“九王爷!”
拓跋蒹葭连忙追去:
“九王……”
“公主,我等护送您回驿馆。”
四名侍卫前来。
瞬间的时间,沧澜夜便消失在拐角处。
拓跋蒹葭扫着面前侍卫、眺望那空荡荡的拐角处,双手不禁握紧三分。
该死的!
……
大理寺。
沧澜夜直出大堂、踱步向外。
“九王爷请止步!”
杨礼安连忙追了来:
“下官为王爷安排了暂住之所……”
“本王要事在身、耽搁不得。”
“可您若是离开、便坐正了您的‘罪名’……”
沧澜夜负手而立、直视他、字句寡淡:
“杨大人何时如此市侩、迎高踩低?”
“九王爷恕罪!”
杨礼安双膝一软、噗通跪地:
“万事皆瞒不过九王爷的眼睛!下官有罪、请九王爷责罚!下官有罪!”
沧澜夜睨着他、神色寡淡:
“王府有无那本名册、本王心中最为清楚,只是不料、这一记深坑、杨大人竟来参一脚。”
“下官方才撒谎、乃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