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她太弱了。如果她能强大到能够解决一切难题,就不需要绛河出手了。
“可以。”觉察荧情绪有些低落,绛河主动转移话题,“伤疤的话…跟你有关哦荧。”
“跟、跟我有关??”荧猛然抬起无辜的双眸眨了眨,随后下意识向绛河胸口探去,却在触及之时觉察不对,又立刻收回。
荧轻咳两声,“难不成你之前跟我是敌人?”
绛河摇摇头,微微一笑调侃:“今世我们初遇也不是敌人呐,你不是一样把我踹水里了?”
荧:“……”
荧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
荧迟疑:“所以是…?”
“似乎是我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被你当成敌袭砍了一刀,然后…”绛河垂眸沉思,“有点过于混乱了,我都不太记得了。”
“抱歉……”荧扶额,“额…为什么是「似乎」?”
绛河尴尬一笑:“因为掉下来的时候意识不清醒,还是之后你们跟我解释的情况。”
荧低声吐槽:“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无意识地出现啊……”
“咳咳…严格来说跟现在的你没关系,你也不用太在意。”
世界好似突然沉寂,二人一呼一吸都清晰可闻。
长久的沉默裹挟着枯燥,致使荧的语气染上疲乏:“我没有任何一次轮回的记忆…你说的我也没有一点印象……
“绛河,你会感到孤独吗?”
她皱着眉,望着绛河的眸中覆满心绪。
绛河微微一笑,与荧十指紧扣,只说:“我不是第一次像这样握住你的手了。”
荧不语,只是在与黑色双眸几次碰撞后,莽撞地吻上去。
看着只一瞬便逐渐远去的脸,绛河笑着调侃:“不如下次我改成…「我不是第一次像这样吻住你的唇了」?”
感受着她微颤的手,荧羽睫轻颤,不住抬眼打量她。荧发现,她那满是笑意的脸上携着两片清晰可见的绯红。
只一瞬荧就得出了结论——
绛河在强装镇定。
荧便也展颜一笑,调整姿态俯身向绛河靠过去,攥住她右手手腕将她压在床上,用着平易自然的语气说:
“好啊,那就再多来几下,争取形成肌肉记忆。”
绛河:“额、啊??”
荧没有等绛河进一步动作,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荧戴着白戒的手灵巧地穿过她的右手五指,紧紧与她十指相扣,誓要她逃无可逃。
深沉的吻仿若初融的春雪,迅速在双方的舌尖化开一片灼热,淹没了最后一丝克制的喘息,渐渐使旅人的吻镌上别样的情绪,变得急促又炽热,带着侵略和迷惑,使人沉沦。
绛河闭上紧张到打颤的双眼,呼吸急促地回应。
突然感知到旅人那不安分的右手从自己的腰肢缓慢滑向小腹,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绛河更是心跳如雷。
理智驱使绛河用左手慌忙制止某人危险的动作,此举却像令她心生不悦,而后携着怨气无法无天的不依不饶地加速与之唇舌交缠。
荧好似要将方才怨气也一并撒了,霸道地掠夺对方的全部,不计后果。
“唔……”绛河不堪其扰,呼吸节奏霎时紊乱,让她喘不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