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食指将她耳畔的发丝轻轻地拨到枕上,然后一个轻吻伴着粗重的呼吸声从耳畔而落,一番轻柔的摩娑之后,又沿着脸颊边上缓缓滑落下来,嘴唇温热而酥麻的触感让莫笑的小心脏忍不住轻轻地颤抖着。
&ldo;呃,那个,我们的衣服要被压坏了……&rdo;
嘴唇从脸颊的侧边游走而斜上,到了她的鼻尖,沿着鼻尖转悠了一圈,然后向下方探索。
&ldo;没事,云机缎、天蚕丝外加九指针的手艺,火烧不坏,水浸不湿,虫不蛀,霉不生,能放几千年不坏,自然不怕压坏。&rdo;
重楼说这话的时候,唇瓣已经贴近了她的唇瓣,温热的气息在她的口齿间起伏。
&ldo;那个,也不怕扯坏么?&rdo;她喏喏地问。
莫笑感觉到某人不止嘴在动,手也没闲着。
不知什么时候腰上的系带已经松开,喜袍滑落在身下,某人的一只手从腰间开始,贴着大红的肚兜下面已经不知不觉地逐渐入侵领土,眼看着就要攀到高地,宣告头战大捷。
&ldo;嘘,这个时候,要专心,不要问问题。&rdo;重楼眯着双眼,但炽热的火苗却从眼中迸出,显然,他快受不了这只关键时候总爱打岔的小娘子了。
&ldo;那……唔……&rdo;
莫笑还想说什么,却在一个字刚说出口时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因为嘴唇已经被人占领,而随时而来的另一种触感让她浑身一震,不由自主地唔唔出声。
很明显,高地已经失守,从此任人搓扁捏圆。
莫笑现在明白什么叫做言传不如身教了,看多少小黄文也不及这一瞬间的体验更来得激烈和真实。
从脚趾头到头顶的每一处毛孔都在放声歌唱。
&ldo;真的……真的,扯不坏么?&rdo;
莫笑趁着喘口气的机会,张口继续刚才的问题,只是这一次重楼还没来得及回复,她已经伸出双手将他身上的喜服用力一扯。
大红的喜服乖乖地滑落开去。
白色的中衣还是很碍眼,莫笑继续扯。
直到看到某人结实而健美的胸大肌出现在眼前,她又将魔爪伸向了他的腰间。
&ldo;看来娘子比我更急呢。&rdo;
重楼一伸手放下了大红的鸳鸯喜帐。
落下的喜帐外,一件一件的衣服抛了出来。
桌上的交杯酒晃荡,墙上的大红喜烛高燃,一室旖旎,妙不可言。
一场翻云覆雨之后,某女窝在某男的怀里,手指在那还挂着层薄汗的胸大肌上面画圈,然后轻叹一口气。
唉,这活儿还真不是件容易的活儿。她心道。
&ldo;怎么,娘子不满意?&rdo;某男听到了叹息声,敏感的神经一紧。初夜居然让娘子不满意,那可是身为男人的最大耻辱啊。
&ldo;啊,不满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