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宴还真是玩不起,就知道动这种手脚,不是男人!”
都这种时候了,徐科燃还没有认识到错误,徐父气急。
“你赶紧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徐父勒令道。
闻言,徐科燃简直想哈哈大笑。
他指了指自己,难以置信,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滑稽的表情。
“你要我去给时修宴道歉啊?做梦吧!”
“你是不是想直接气死我才如意?”徐父脸色阴沉,冷声警告道。
徐科燃不以为然,稍稍收敛起不屑的神色,摊开手。
“爸,鹰旗比时氏差很多吗?你干嘛不直接和他斗到底啊?”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徐父皱眉,不满地反问道。
时氏的实力当然在鹰旗之上,能够和平解决自然是最好的办法。
要是和时氏硬碰硬,最后损失严重的只会是鹰旗自己!
但是这些话徐科燃都听不进去,他摇摇头,否定道,“你是不知道,时修宴得罪的人有多少!”
“把他视为眼中钉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个个都是豺狼虎豹,你怕什么?”
徐父默然,一时间被徐科燃说的话打动了。
“你说的是哪里听来的?”徐父谨慎地追问道。
徐科燃“嗨”了一声,轻飘飘地回答道,“你以为我每天都在游手好闲吗?”
“难道你不是?”
徐科燃:“……”
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再和徐父争论下去。
“只要你把时氏吞了,你不就是第一的龙头企业了?”徐科燃试探性地提醒道。
徐父被眼前的大饼诱惑得心动不已。
时家。
苏暮雨吃饭的时候看到了时氏对付鹰旗的新闻,恍然大悟。
“你昨天晚上就是为了去做这件事?”她指了指手机,严厉地质问道。
时修宴点头,没有辩解。
“为什么瞒着我?”苏暮雨有些不满,“为什么要冒险做这种事?”
她不想时修宴为了自己做太多冲动的事情,这会让她觉得愧疚不安。
时修宴知道她会这么想,从善如流地解释道,“我不是为了你才对付鹰旗的,这本来也在我的规划当中。”
“你只不过是让这个计划有了个合适的契机,我顺势执行而已。”
苏暮雨将信将疑,皱着眉头凝视着他,想要看出他是不是在对自己撒谎。
“好啦,”时修宴给她夹菜,安慰道,“这是正常的商业行为,你不用想那么多。”
“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苏暮雨瘪瘪嘴,“那还要看夜鹰怎么想!”
“难道人家对付你的时候会听你这种解释吗?”她歪着头,诚恳地质问道。
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做任何一件事都要认真考虑风险。
时修宴的做法还是太情绪化了,苏暮雨难以接受。
“对不起。”时修宴垂眼,真诚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