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边月脸色肃穆:“应该是停电了。”
远方传来大地震动的声音,轰隆巨响,犹如万龙咆哮,边月有些微微发抖,这是一种生物对自然天道的本能害怕。
空气中的灵力变得暴躁,边月赶紧封闭自己的灵脉,但经脉中仍旧不断传来刺痛感,无数的火灵力和木灵力挤进她的经脉,像是在躲什么一样。
边月压下喉间的血腥味儿,平缓呼吸:“村长,这件事我知道了,会去查看的,您放心。”
村长还想说什么,但看到边月明显没有再谈的欲望,只能道:“你今天才回来,应该是累了,我明天再来找你。”
“你的那个病人小李,有些想法和能耐,明天能把他叫来一起听不?”村长走的时候问道。
边月点头:“好,我明天叫他来卫生所帮忙。”
边月几步跑上楼,还在厨房做饭的赵盼娣找出家里充好电的走马灯挂上继续做饭,看到边月上楼,拿着铲子追到楼梯口:“边姐姐,我一会儿给你送上来,还是你下来吃?”
边月摆了一下手,示意不用。
她嘴里的血腥味儿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在边月的耳朵里,“轰隆”的巨响,还有一声声的哀嚎一直在回响。
黑夜之中,天空不知什么时候聚拢起了硕大的雷云,雷电撕裂夜空,仿佛落在边月的灵魂上一样。
“啊~”边月被暴动的灵气撑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太疼了,比小时候她被白清音扔在药桶里淬骨还要疼。
“边姐姐,你怎么了?”赵盼娣在门外敲门,声音很着急。
边月朝门外怒吼:“滚!”
但她的声音实在太痛苦,门外的赵盼娣更不敢走了。
“边姐姐,我就在门外,你有什么需要,喊我一声。”赵盼娣说完,靠着边月的房门坐了下来。
天上电闪雷鸣,有的雷甚至落地,没入了远处的山峰之中。
“咔嚓!”的声音,像是树木被劈中折断的声音,也又更像是大山的呻吟。
赵盼娣有些害怕,她回屋拿了一条毛毯披在自己身上,就那么坐在楼道里:边姐姐是好人,妈妈让她牢牢的抓住这个人,先不要回家。等妈妈在沿海城市的好友给她找到了工作,就马上南下。
南下打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沿海城市很多骗子,她这种小女孩儿稍不注意就被人骗进红灯区、夜总会去了。
家里虽然爷爷和奶奶重男轻女,但是妈妈还是爱她的,让她不至于慌不择路的选择南下。
清晨第一缕阳光撒下,边月缓缓的睁开双眼,兀的吐出一口血来,
“边姐姐,你还好吗?”赵盼娣在门口喊道。
边月擦干净唇上的血开门,赵盼娣端着一碗咸肉粥递过来:“边姐姐,你昨晚就没吃饭了,吃一些吧?”
边月的火被这一碗粥弄得有些发不出来:“你先去吃吧,我换了衣服就下楼。”
“边姐姐,不舒服要去医院呀~”赵盼娣指了指边月衣服上的血迹:“是受伤了吗?”
“没有。”边月冷漠的关门,找了一件雪青色的衬衣穿上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