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觉得边医生一个小姑娘好欺负呢?
能做医生的,都是变态!
边月还是比较讲道理的,李二顺的确罪不至死。
“好,你休息几天。身体养好一点儿我再来找你。”
边月耳朵灵敏,听到上面有人在敲门,把李二顺扔在地窖中准备上去开门。
李二顺声音虚弱的哭泣:“边医生,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至于这个无理的要求,边月不准备满足。
李二顺这个不知足的东西。
比起那些被关在地窖中日日被强暴、被毒打、吃猪食的女人来,李二顺过得简直就是天堂一样的日子!
“边医生,你给我孙子看看啊~”
一个穿着补丁的老太太怯生生的不敢进边月的小诊所。
她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儿,那小男孩儿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小脸通红。
边月接过来,抱着也软塌塌的。
昏过去了。
边月没说什么,把小孩儿放到病床上。
给人把了脉,又用听诊器听了心跳,问老太太:“发烧多久了?”
“不知道~”老太太身上还有粪水。
现在正是催玉米长苗的时候,想来她是刚从地里劳作回来。
“这孩子一向乖,今天我让他在家写作业,他还把饭给我做好了。”
“等我吃完饭,他说要睡一下。他平时不睡午觉的,我一摸,他就这么烫了。”
“随便坐。”边月给小孩儿配了一点儿丸子药,又抓了两包草药。
“小孩儿要打一针,先给他退烧。”
老太太一身脏污,也不敢坐,讷讷:“谢谢边医生啊,麻烦你了。”
边月给小孩儿打了一针药水,小孩儿立刻哭了出来:“奶奶······我疼······”
老太太“唉”了一声,苍老的手不住的摸孙子的头发旋。
“楠楠听话,打了针明天才能去上学。”
“明天先别去上学,在家好好休息。”边月把药分成两份儿。
“一份你孙子吃,一份你吃。你孙子得的是传染性发热,估计是在学校传染上的,你自己也小心。”
“知道了,谢谢边医生,一会儿我就去村长家打电话给楠楠的老师。”
老太太缩手缩脚,有些局促的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手绢裹成的布卷。
“边医生,一共多少钱啊?”
边月随意道:“这次比较贵,一百二。小孩儿再发烧,还要带他来打针,一次五十。”
老太太颤巍巍的数了一百二给边月,里面有零有整,还有好几个硬币。
边月随便把钱扔抽屉里,嘱咐这几日吃清淡一些。
老太太连连答应,千恩万谢的走了。
其实边月算白嘱咐,这祖孙两个相依为命,一年到头吃得最多的就是素菜,油花都少见。
可不要多清淡有多清淡?
接下来又来了几个病人,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孩子。
都是高热,有的甚至引起了昏厥。
边月口罩换了好几个,消毒水用了好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