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旭不顾一切地搂紧了他,像个吵着要糖吃的孩子,态度无比坚决。
他平淡无奇的几句话,为何听来让人如此不安?!
&ldo;呵呵……&rdo;
司徒月波不再说话,只抚着她的黑发,淡淡地笑。
窗外,太阳已经西移,留下一抹余晖,温柔而不刺眼,刚刚好洒在大大小小的白瓷碗碟上,光影交叠,金金点点,美丽异常。
夕阳无限好,此话一点也不假。
……
窗外,太阳已经西移,留下一抹余晖,温柔而不刺眼,刚刚好洒在大大小小的白瓷碗碟上,光影交叠,金金点点,美丽异常。
夕阳无限好,此话一点也不假。
……
又一个黑夜不可阻止地降临,暖人的温度渐渐从身上褪去。
抱着司徒月波的手一直不曾松开,钟旭忍不住笑话自己,为何今日粘人粘得如此厉害?!完全不似她的作风。
&ldo;笑什么?&rdo;司徒月波的耳朵一贯灵敏。
&ldo;我觉得我今天像一块粘鼠板,你就是那只被我粘得牢靠的大老鼠。&rdo;她赖在他怀里嗤嗤地笑着。
&ldo;呵呵,天下间上哪里去找我这般玉树临风的老鼠。&rdo;司徒月波惩罚似地轻拧着她的脸,而后看看四周,道:&ldo;天都黑尽了,我去开灯。&rdo;
&ldo;哦。&rdo;钟旭这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子,松开了手。
司徒月波站起来走到开关前,掀亮了头上的吊灯。
钟旭眯了眯眼睛,人造的光亮始终不比自然的舒服,亮晃得刺眼,不带半点热度。
&ldo;啊,对了。&rdo;司徒月波拍了拍脑袋,走到她面前,&ldo;我们买回来的画,你说挂在哪儿好呢?&rdo;
&ldo;画?&rdo;钟旭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ldo;是啊。&rdo;司徒月波伸手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ldo;将军射月图啊!&rdo;
&ldo;啊……那个啊。&rdo;钟旭这才回想起在拍卖会上买下的那幅让她很有感觉的古画,事隔一天而已,却如过了几个世纪一样,难免遗忘。
司徒月波牵着她走到客厅,拿起被随意扔在沙发一角的银色长盒,四下打量着房间,自言自语道:&ldo;挂客厅……好像不太合适……挂书房……也不好……&rdo;
&ldo;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乱扔一通的!&rdo;钟旭从他手中把盒子抢下来,嗔怪着。
司徒月波耸耸肩:&ldo;昨天只顾着你了,哪里还顾得上它?!随手扔在沙发上就出去找你了。不过一幅画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吧。&rdo;
&ldo;好歹也是你们家家传的东西,万一碰坏了什么的多可惜。&rdo;钟旭瞪了他一眼,这么值钱又有历史价值的宝贝,放他手里真是遭了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