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123

第50章（第2页）

说。&ldo;为了使问题完全解决，要把案件完全搞清，达韦尔尼先生，您还得向我提供

某些说明……也许还要作某些交代。&rdo;&ldo;我完全同意，&rdo;拉乌尔痛快地说，&ldo;但是，

我是对谁说话呢?是对预审法官鲁塞兰先生，司法机关的代表呢，还是对老实、宽

容、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钓鱼人鲁塞兰先生?对于前者，我不得不采取保留态度

而对于后者，我会坦率地说话。我们一起商量决定什么可以公开，什么该多少作

点保密。&rdo;&ldo;达韦尔尼先生，举个例子说好么?&rdo;&ldo;例如，费利西安和罗朗&iddot;加维

雷的相爱。两个月前，惨剧发生的黄昏，费利西安乘小艇过池塘去见罗朗。他让自

己受到指控，是不想牵累罗朗。这个秘密难道不应当继续保守么?&rdo;鲁塞兰先生是

个心软的人，眼角立即涌出一点泪水。他大声说：

&ldo;达韦尔尼先生，在这里的是钓鱼人鲁塞兰。有话尽管直说，千万不要拘束。

尤其是警察总署里有人告诉我，您作为我们的临时合作者，起过不小的作用，帮过

我们的大忙。尽管您过去……您在警察总署却是一个……&rdo;&ldo;我过去不太清白，对

么……?&rdo;&ldo;是这样。尽管您仍然破坏法规，但在警察总署仍是一个受欢迎的人。

说吧，达韦尔尼先生。&rdo;鲁塞兰先生充满了好奇心。拉乌尔为这好奇心提供了

许多食品，以致鲁塞兰先生不再想他钓鱼的事。他接受邀请在明净居吃了午餐，就

接着听拉乌尔讲那些掺有亚森&iddot;罗平的隐情的事，一直听到下午三点。

离去时，他还激动得声音发颤地说：

&ldo;由于您，达韦尔尼先生，我度过一生中最激动的一天。现在，我把这个案件

各方面都摸清了。我同意您的看法：我们只应当谨慎地有区别把案情披露出去。这

是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虽然凶杀和追逐物质利益的行为使它变得复杂。但这首先

是一个情与仇，犯罪与报复的动人故事!天啊!我们美丽的罗朗是怎样坚持到底的!

多大的毅力!多强烈的感情!&rdo;&ldo;预审法官先生，您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rdo;&ldo;有，

有两三点需要补充说明。完全出于好奇。&rdo;&ldo;请说。&rdo;&ldo;第一。您对费利西安有什

么打算?首先，您相信他是您的儿子么?&rdo;&ldo;我不知道，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即使

他是我的儿子，我对他也是一样的。我不会告诉他什么。最好他相信自己是一个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