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好像也有点疼。
有毒?
呵,那又如何。
尽管这样,谈槐燃也并未放开怀里的人,反而变本加厉、反客为主的咬着他,带着愤恨——
湛月清眼眸迷蒙,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等着毒血发作。
系统给他的信息里,吃了原主毒血的人会痛苦不堪,最多几分钟便面色苍白、蜷缩在地,每月十五月圆之夜,会有万蛇噬心之痛。
那种情况下,只有等着湛月清的血才能缓解痛苦。
可是,这暴君怎么还没有中毒?
湛月清脑子迷糊了一下。
暴君免疫了他的毒吗?还是系统把他坑了?
快发作呀,再不发作,他的裤子都要被扒了!
湛月清看似无意的拦住谈槐燃向下摸他腿的手,眼前一片黑——
他觉得自己都被毒到了,怎么谈槐燃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谈槐燃忽然和他十指紧扣,将他按在了榻上,肆意掠夺着他的唇,灼热的气息交缠着,眼眸也发红了,一副被欲望支配的样子。
湛月清闻到了一股血气。
他眉头一皱,脑子越发迷糊,用了点力气,本想顺从,脑海里却闪过了一个蝉鸣的夜。
那时是盛夏,惊雷掠过,下了大雨。
灼热的呼吸也是这样交缠着……
湛月清忽地顿住,意识到自己在把暴君当成前男友时,脸色蓦然难看了,抬腿踢开了谈槐燃,就势一翻,滚到榻里——
“陛下自重!”
他穿越后,第一次厉声怒斥。
谈槐燃并未在意他的躲避,而是将目光一寸寸的扫过了湛月清的身体——
望着他危险的神色,湛月清这才明白什么叫自讨苦吃。
这血怎么对他无用?
“自重?”
谈槐燃眼眸中像凝起寒霜,轻笑一声,迅速抬手扣住了湛月清的脚腕——
湛月清瞪大眼睛,欲挣脱,却被谈槐燃从榻上拖了过去,强行箍在了怀里。
“是你先浪的啊。”谈槐燃嗓音喑哑,神色挑衅,“主动投怀送抱的又不是朕。”
他一边说,一边将不规矩的手顺着湛月清的内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