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野听闻这话,倒也没有生气。
而是缓缓走到杨松面前。
刚才挡在杨松面前的那人,此时却是十分恭敬的让开了位置。
杨松也瞬间明白。
刚才挡路的人,与这说话的自称二爷的乃是一伙的,应该是其下人。
甚至从那人恭敬的态度能判断出。
应该是这个二爷让那人出来挡路的。
“你是这里的镇监?”
“是又如何?”
“既是镇监,那你应该认识此物。”
云野说着,便是将一块玉制令牌递了过去。
杨松原本还有些不屑一顾。
毕竟这永宁县有不少人都与县衙有点关系。
靠这层关系弄到县衙的一些作废的令牌还是很简单的。
但是,当杨松见到上面刻着的不是‘永宁县衙’而是‘通州府衙’四个字的时候。
便是瞬间傻眼了。
旋即仿佛是眼睛花掉一般,揉了揉眼睛,再凑近了一些。
上面刻着的依旧是‘通州府衙’四个大字。
而云野还十分贴心的将那令牌换了一面。
这一换,更是不得了。
只见那令牌后面还刻着四个字:便宜行事。
这是只有通州府衙的官员在视察辖区各县衙、各镇时候才会携带的令牌。
见令牌如见通州刺史。
此令牌权限极大。
对州府内个县衙除县令外一切官员拥有罢免与羁押之权。
“卑职参见上使,不知上使驾到,未曾远迎,还望上使恕罪。”
当杨松看到令牌背上那四个字的时候。
直接吓得当场跪地。
一旁的汪赖虽然没有见到那令牌。
但是见杨松都被吓得直接跪下。
自己哪有不跪的道理。
也是赶紧跟这杨松的节奏,一同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