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呀!好!我完全明白了。」
大学很失望。
信行到底还年轻,这种想法怎么能裁决在家中比他更有威望的林、柴田两只老狐狸呢!他再怎
么想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了!
(这么看来就算事情成了,但那以後一定就是他们两人的斗争了……)
这样,举兵反叛打倒信长不就成了一件没意义的事了吗?再加上那个佐佐藏人也好像刻意不让
我见到信行似的,而信行在会议席上,几乎没谈到任何一句像样的意见,这不由得不令人怀
疑。
(难道是这个佐佐藏人压迫信行做为他的傀儡?)
想到这点,不由得使他再回想起佐佐好像处处都有著强出头的姿态!
(这样下去,我们兄弟岂下是笨到把主公家的末代给败掉,这岂不是遗臭万年,叫世间的人笑
话我们……)
02银河之叹
佐久间出了末森城之後,他把一度朝自己家的马首转向清洲去了!
为什么转向,他自己也下清楚。只是林美作所讲的话及佐佐藏人的对话,都令他无法相信。
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信长,果真如美作所说的,他的行为已经乱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吗?自
己必须去确认一下。
太阳已渐西斜,但还是非常炎热,一挥马鞭,人马一身都是汗。
到达清洲时,夕阳就像要被美浓平野的地平线给吸了进去似的,满天彩霞。
「好一段时日没见面了,今天特来拜访,请你转告殿下说佐久间求见。」
当他这么说时,侍卫的森三左卫门已到玄关来迎接他了。
「欢迎!欢迎!」
「三左衙门先生,信长殿下一次就娶了三个妾,让他们住进宫来,他的行为真如传言所说很乱
来吗?」
三左卫门很暖昧的笑了一笑:
「殿下所做的事情,岂是我们所能判断的呢!来!我带您进去,由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吧!」
大学点了点头来到了信长的客厅。
本来想,夕阳西下,不正是酒宴开始之时吗……然而信长还留在房间裏,而且还有一位是不曾
见过面的老人,好像很专心地在写著什么似的。
「你倒是挺努力的,大学以为你早巳回到深宫去了呢!」
信长回头看,哈哈地笑道:
「这位是新来的根阿弥一斋。有什么事,你说吧!没有关系。」
「没有什么事,只是来看看您而已呀!」
这时信长摇了摇手让根阿弥也停下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