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某个人打断。
程柏远走到他身后,从下面抬手,和他掌心相对,慢慢贴近。
温度融合的瞬间,池亦吓了一跳。
“干嘛呢?”程柏远轻声问。
池亦讷讷说:“思考人生。”
程柏远不仅肩宽,手臂粗有肌肉,手也比池亦大一圈。
“你手挺小。”程柏远用手指和掌心连接处的骨节抵了抵他手心:“好像一下能握住。”
池亦胜负心上头,无论如何要扳回面子。他垂眸对比一会,说:“你也就那样。”
程柏远勾唇:“试试?”
池亦不回答,直接握成拳头,程柏远手指收拢。他的手完完全全包进了程柏远手里:“现在信了么?”
池亦垂着眸子,盯着看了良久,闷闷嗯了声。
程柏远放开,准备出去,池亦忽然抓住他手指。
池亦有点震惊,他只能握住程柏远三根手指。
池亦纳闷问:“你吃什么长大的?”
程柏远说:“你猜猜。”
池亦坚信平常人长不到这程度,他一定吃了不为人知的好东西:“人参。”
程柏远有时候真想看看池亦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错了,我不修仙。”
池亦哼了声:“不说算了。”
程柏远抿唇,弯腰低头看他眼睛:“先乖乖吃饭,吃完告诉你。”
程柏远帮他把手擦干,擦过他指腹,摸到一层不太厚的茧:“你玩吉他?”
池亦微怔:“你怎么知道?”
程柏远把他手翻个面,点点指尖:“有茧子。”
池亦低眼看:“玩的电吉他,一年。”
程柏远挑了挑眉,对这事挺意外。池亦身上丝毫没有电吉他人身上拥有的狂浪气质,非得搞乐器形容,笛子适合。
你好好吹,他好听,乱吹,难听到折磨人。
程柏远练出的手艺炉火纯青,每道菜的味道比外面酒店差不了多少。池亦快要为顿饭对程柏远五体投地。
本来是为下午大叔误会生气说要吃螃蟹,目的是想让程柏远帮忙剥。他正准备开口提要求,磨对方几分钟。
嘴还没张,对方戴着一次性塑料手套,开始剥螃蟹壳,手法娴熟。
褪下的肉,全部放在池亦面前的小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