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不会到现在还觉得他没死吧?!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请帖送到的是黑瞎子的手里!”
“南风啊,你瞧仔细了,有些人要给吴斜擦屁股喽~”
——
“阿嚏~”
凌云本来在打包药材,鼻子一阵痒痒之后就打了个喷嚏,看见从他面前路过的汪灿疑心四起:“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
汪灿本来在晾晒药材的步伐一顿又退了回来:“我要骂你还用在心里?我一般都光明正大的说!”
“陈亥声!”
凌云说着顺手抄起手边的竹简扔到了汪灿的身上,汪灿的手里即使端着晾晒的蒲团也能巧妙地躲过,甚至为了不让竹简落到地上还会用脚勾住。
但是这手中端着蒲团一脚勾住竹简,就使他成了一个金鸡独立的样子,求助的目光落到凌云的身上只收获了他的背影,在凌云离开前汪灿还听见了门口传来的声音。
“竹简不能落地,否则罚你半个月的工资。”
汪灿看着脚上的逐渐逐渐理解了阿宁口中黑扒皮的意思。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的比他小一些的少年,少年正是阿宁的弟弟江子算。
江子算刚放学打开家门就看见了汪灿的行为艺术,他有些好奇的围着汪灿走了两圈疑惑道:“亥声哥,你在这干嘛呢?!”
“想知道?想知道就把我脚上的竹简放到桌子上!”
江子算照做之后汪灿就直接端着蒲团上的药草到外面晾晒了,晾晒完之后也没有告诉江子算自己的行为艺术是什么,而是去了后厢房帮王小媛擦拭了一下脸,这几日小媛的情况也逐渐好转了些。
他在桂珈药馆过着的生活也算是这些年最平静的,在他波澜壮阔的人生中平静无波的生活也变成了现实。
江子算还在好奇这汪灿的行为艺术,晚上的时候问了阿姐,只收获了阿宁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阿宁甚至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叮嘱着他以后的生活:“子算乖!考上大学之后就远离这里吧!你要记住,离我那个黑扒皮老板越远越好!”
“为什么?我觉得云哥挺好的!”
“不然的话你要天天和亥声哥表演一样的行为艺术。”
江子算:不懂,但是觉得好累啊…
——
吴斜说要调查张麒灵的身份,就说道上的人打听从而找到了楚光头,楚光头早年间从牢里出来变得更加油嘴滑舌,吴斜也是交了好多钱这才从他嘴里掰出来一点消息。
“你们知道哑巴张之前是谁的人~”
吴斜看着楚光头那数钱的贱样翻了个白眼:“谁的人?不就是凌爷的人吗。”
楚光头将钱收了起来佯装一副失望的神情:“不是不是!在他帮凌爷干活前,哑巴张还有一位雇主,我就调查到了!”
看着楚光头说完钱还一副说话只说一半的架势王胖子差点翻脸不认人,最后还是被吴斜给按住了这才没导致一场阶级的爆发。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把钱还给我!”
楚光头听了这话连忙捂紧了怀里的包一副警惕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