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进酒店撒尿也是请啊!”
楚河嘿嘿奸笑着,问:“今天赚多钱,够请我的不?”
叶添龙拿出无纺布兜子,从里面掏出一把一块一块的毛票数了起来。
“差五十二块二百五!”
一天赚了二百多快,叶添龙有些小激动那,他寻思,如果再把量骨时忽悠人的时间压缩一下,提高算命的办事效率,今天有可能突破三百大关。
他揣起二百,拿着四十八张一块的毛票说道:“找个地停车,今晚请你吃板面,管够!”
去,撅大腚放小屁。谁稀罕吃你板面。
“你们鲁省人不是吃馒头吗?你怎么爱好跟家乡人不一样?”
楚河没停车,直接进了胶水厂大院。
“这不是请客嘛,如果是我一个人,就顿顿吃馒头。
鲁省人吃馒头才有力气干活,蜀省人不吃米饭没力气干活……华夏人都知道。
下了车正好看到二肥用毛巾擦着脑门上的汗,从仓库里走出。
抬头瞧见楚河二人从一辆不知叫啥名的豪车里出来,冲楚河就报委屈:“姐夫,可累死我了,五十多箱货都是我一个卸的,盘器和百变梳都给你拉回来了,一个不少!”
“咦,这是啥车呀,哪来得?”
楚河告诉他是朋友借的,顺便又鼓励他勤劳能干,走进办公室。
他先拨通耗子电话,让他给自己办张驾驶证。
然后让叶添龙将测姓的麻布拿出来,摊到办公桌上。
掐着毛笔在麻布右下角写上二行小字:
收徒,传授量骨测姓绝技,每人5oo学费。
包教包会,学不会不收费。
叶添龙瞪大眼睛,“楚哥,这是啥意思?”
楚河放下毛笔,呵呵道:“我看你赚钱太辛苦,特准许你办学收徒,一天收两个,二个月你兜里就有五万块了,到时候可别张嘴请我吃板面那,说出去丢我脸面!”
嘶……嘶……“哥,哥,哥……”叶添龙抽抽鼻子,揉了揉眼角,激动的不知说啥是好。
古人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楚河不仅把渔网给了他,还额外送了一条渔船!
似乎有水珠模糊了双眼。
“切,又不是老母鸡,咯咯咯的叫啥?”二肥对楚河能让叶添龙一天赚上一千块钱的行为极为不满,自己还没赚那么多纳!
又不敢冲楚河,便把怨气撒到叶添龙的头上。
“多嘴!”楚河瞪向二肥。
二肥一扭脖子,说道:“刚才我姐来了传呼,让你到俺家吃饭,说是庆祝你上京大读书。”
其实,一大早二肥出门的时候,唐思和宋瓷就让他告诉楚河来家吃饭,但他偏要留到下午才说,让楚河晚高兴一会儿。
谁让昨夜自己没睡好呢?都是因为楚河。
昨夜宋瓷从楚家高高兴兴回来,跟母亲一学楚河被京大入取的事情,唐思便冲着躺倒沙上吃着香蕉看《莲花争霸》的宋宝来数落开了。
“你瞧瞧楚河,跟你一般年纪,现在人家不仅能赚大钱,还能读大学。
你看看你,一身懒肉,吃没个吃样,看电视没个看电视样!
……”
好一顿数落,如今唐思看自己的宝贝儿子,浑身上下,无论是站、坐、走,还是说话,哪一点都比不上楚河。
“……”
我的天娘啊!在家里看电视还要啥样子啊?难道像在大礼堂里听老山英雄做战斗报告似的,标杆溜直的端坐!
真是,只要看你不顺眼,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渣。
楚河哪留意二肥的郁闷,听到未来丈母娘请自己吃饭,高兴的其他事都不想了,恨不得马上飞到宋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