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宇失望的嘟囔道:“好吧,我替你还钱,替你还钱。”
兜里有钱却不是我的,好沮丧啊!
“大弟真好,小时候不亏枉姐心疼你!”刘莲大大方方把俩红包揣进自己兜。
“姐,你啥时候心疼过大弟啦,小时候你给他买过啥?”刘星宇愤愤地掀姐姐的老底。
刘莲眼珠一瞪,“一边去你,每回到津城老姨家,我不都给大弟买二块糖吃了嘛。”
“楚河,别理他,咱们接着吃。”刘莲关心道。
“楚河,吃饱没,还想要点啥点心?”王勇关心道。
“再来四盘蟹黄酥饼。”
没人搭理刘星宇,楚河与大姐、姐夫有说有笑,又点吃了几份糕点才算吃饱。
“这不是看狠时代,也不是脸时代,这他妈是看腰包的时代啊!”刘星宇望着被一万块钱收买的大姐出人生感慨。
吃完饭,刘星宇送大姐两人到车站接王勇父母,由于还要等半个小时火车才到站,刘星宇让大姐他们一会打车去宾馆,他拉着楚河回到家中,把老妈、老爸送到宾馆。
庆大宾馆一层是饭店,二层是庆大市住滨城办事处,三层到六层是住宿。
客源绝大多数都是庆大市到滨城出差、办事的机关企事业单位人员,服务员也是从庆大市招聘来的漂亮小姑娘。
由于是订婚,不需要多少人捧场,再说王勇父母亲属都在庆大市,所以只在宾馆定了八桌,安排在一个大雅间里。
招待各自的几个好朋友就够了。
舅舅,舅妈坐在雅间最里面桌,等着与亲家见面。
舅妈家亲属多,老娘们也多,叽叽喳喳跟舅妈闲聊。
那些人跟刘星宇是亲戚,跟楚河可没一点关系,他也懒得认识。
端着一盘花生瓜子,一盘喜糖,他来到大厅,找了一个旮旯的地方,躲到屏风后磕瓜子,抽香烟。
九点,王勇父母一家子从车站回来,被服务员领进入雅间。
九点半刚子先来了,刘星宇其他的几个兄弟还没来。
中午11点o8才放炮开饭,时间还早,来了也是干坐打扑克。
刚子一进门就嚷嚷,“宇哥鞭炮那,拿来我先挂到外面树上。”
刘星宇和刚子挂完鞭炮回来,也不进雅间,就在正对门口的餐桌坐下,拎来一箱啤酒,边吃花生边喝着边唠嗑。
“妈蛋,都快十点了,这帮小子咋一个都没来呢?”
“来俩也行啊,咱们打会儿要分的。”
九十年代玩扑克,还没有斗地主一说,耍钱人玩的不是推牌九,就是要分的,不耍钱人玩的是“对组”。
“呵呵,等人啊,我们哥几个陪你耍耍怎么样啊!”
八个人哦,从大敞四开的滨馆玻璃门走了进来,当头一人呵呵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