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个时候的陈妮作为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一下子被委任这样的大任,是有很多人不服气,觉得她是走后门。
&esp;&esp;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本事呢!
&esp;&esp;当时,陈妮就是这样子,明明自己都没底气,却依旧叉着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敢不敢比一比?”
&esp;&esp;“背后说人算什么东西,不服气那就比一比!”
&esp;&esp;别人就说:“您是大人物,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敢跟你动手。”
&esp;&esp;几乎是一样的对话,就连应对也是一样的。
&esp;&esp;陈妮不屑的哼声:“不就是不敢,还装模作样。”
&esp;&esp;旁人也觉得她在强撑,也没想要真跟她比。
&esp;&esp;但是她硬逼着人跟她赌,不赌就是没种。
&esp;&esp;最后虽然赢了,却赢得很惨烈,毕竟她才受过多少训练,哪里真的能跟这些在部队里浸润多年的人比。
&esp;&esp;那人完全是被她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吓到,才认输的。
&esp;&esp;周洋知道这件事后,一句话不说,拉着她去练习室里对练。一个月后,陈妮就已经能够不需要再用那种不要命的打法把人吓退了。
&esp;&esp;她一开始确实是沾了关系的光,但是她付出的从来并不比任何人少,然而关系户三个字却一直伴随着她。
&esp;&esp;她甚至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表现出更强势的一面,才能让别人心悦诚服。
&esp;&esp;周含香再看过去,尼娜已经抓着脑袋一脸苦恼:“你们不敢比?那怎么办,我还要找人的!”
&esp;&esp;她收回视线,自己一定是想多了。陈妮已经过世几百年了,她的葬礼,自己亲自过去,确认这个疯女人真的死亡。
&esp;&esp;否则,她总担心她还会再弄些幺蛾子出来,特别是最后几年,陈妮也许意识到自己时间不多了,变得越来越疯狂。
&esp;&esp;·
&esp;&esp;“找人?”年轻队员们被尼娜的话给弄懵了:“你刚刚那样放话,结果你不打算跟我们一起?”
&esp;&esp;旁边看热闹的探险队们哈哈大笑:“现在怕了?还有机会!”
&esp;&esp;“赶紧认个错,声音放甜一点。刚刚怎么说的?”有人学着尼娜之前说过的话,掐着嗓子重复了一遍。
&esp;&esp;那几个年轻队员就没有丢这么大的丑,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去。年轻队长勉强撑住,他对尼娜说:“没事,你帮我们出声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事情。”
&esp;&esp;有个年轻队员几乎崩溃:“队长!”他受不了道:“本来事情不至于发展到这一步的!”
&esp;&esp;他们这样的表现更是逗得旁边看热闹的探险队们哈哈大笑起来。
&esp;&esp;有的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有趣的乐子了!”
&esp;&esp;庆玉倒是对现在的发展喜闻乐见,一高兴,嘴巴就忍不住犯、贱:“哎哟——我还以为多有能耐呢,结果就这啊。这都还没进野外呢,你们这小船就要翻了啊?”
&esp;&esp;“还赌不赌了?是不是不赌了?”
&esp;&esp;年轻队员这会儿也顾不及面子里子,正要扭头屈辱的喊不赌了!结果话还没出来。
&esp;&esp;旁边一个声音比他更响,更亮。
&esp;&esp;尼娜扭过头,看向庆玉:“谁说不赌了,现在计划临时有变,他们不跟你们玩了,我一个人来跟你们赌!”
&esp;&esp;年轻队员震惊的看向尼娜,很想要晃一晃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esp;&esp;这下子,庆玉也有点下不来台了。他第一次有些不自在的抱住胳膊:“……嘶,你不是要找人吗?不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