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宝宝这次没上当,“妈妈不要转移话题,快点说,到底和爸爸做什么坏事了?”
他像个小审判家似的,抱胸睨着。
桑淼见哄不好他,侧眸去看季宴白,眼神示意他来哄。
季宴白想起昨晚做的那些“坏事”不敢推辞,麻溜过来,把桑宝宝抱坐到沙
发上,问他:“谁送你来的?吃早饭了吗?”
“司机叔叔送我来的,我在太爷爷那吃过早饭了。”
“爸爸煮了面,你要不要再吃些?”
“不要,我好饱。”
桑宝宝摸摸圆滚滚的肚皮,“好撑。”
季宴白给桑淼使了个眼色,要她赶快离开,随后继续哄桑宝宝。
小孩子的注意力最容易转移了,尤其是季宴白给了他魔方后,桑宝宝什么都顾不上问了,低头不停地玩。
“爸爸我厉害吧?”
“厉害。”
“比你厉害吧?”
“是。”
桑淼去了卫生间,偏着头,对着镜子左瞧右瞧,她脖颈上可不止一处吻痕,她数了数,颜色淡些的有三处,重些的有两处。
刚刚宝宝看到的那个就是颜色重的。
昨晚季宴白倒她身上后,一直在那处蹭啊蹭,弄得她都痒了,要不是实在受不住把他推开,估计颜色会更重,搞不好破皮也说不定。
狗么?
怎么胡乱咬人呢。
今天还要上班,不能这样去公司,她从包包里拿出遮瑕膏,涂抹了一层又一层,好在效果不错,看不出来了。
没敢大意,仔细检查了几遍,确定万无一失后,才走了出去。
桑宝宝正在玩魔方,听到脚步声,扔下魔方跑了过来,“妈妈,你还没说,你和爸爸做什么坏事了?”
“爸爸没告诉你吗?”桑淼问。
“没。”桑宝宝说,“爸爸在厨房里做饭,一直没出来。”
做饭?
桑淼转身去看,开放方式厨房里,有道颀长的身影正在灶前忙碌着,不知道煮了什么,香气溢满了整个房间。
如此重的烟火气息,让桑淼一时走了神,她盯着季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