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虞小鼓养好了伤,晚上睡觉的时候季乐手脚又不规矩起来。
虞小鼓一个翻身,将季乐压在身下,冷笑着说:&ldo;今天该我讨回来了!&rdo;
作者有话要说:太cj了太cj了,两个十六岁的小正太啊,鼻血狂喷着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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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虞小鼓一个翻身,将季乐压在身下,冷笑着说:&ldo;今天该我讨回来了!&rdo;
季乐轻轻挣了两下,见虞小鼓死死瞪着他,只得无奈地放松身体:&ldo;好罢……&rdo;
虞小鼓不得门道的乱动着,将季乐疼的满头是汗,他自己也疲软下来。
虞小鼓委屈地翻了个身:&ldo;不来了,无趣。&rdo;
季乐立刻反客为主,手指灵活地滑向虞小鼓的敏感处。等虞小鼓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无力推拒了。
他感受着季乐的炙热在他体内进出,好似一把火将他全身的骨头都烤化了。他将脸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地问道:&ldo;你、你为什么会这些?&rdo;
季乐不答。
虞小鼓猛地扭头,怒道:&ldo;说!&rdo;
季乐被他吓了一跳,红着脸弯下腰青涩地吻他:&ldo;我、我天资过人……&rdo;
虞小鼓岂是这么好打发的,还待再问,季乐抱着他纵力两下顶撞,在他耳边不断喃喃:&ldo;小鼓,我好喜欢你……&rdo;虞小鼓一时失神,也便忘了再问下去。
翌日,季乐又在房中作画,虞小鼓走了进来,季乐手忙脚乱地用宣纸将刚画成的几副遮住。虞小鼓眼尖,一个箭步抢上来,抽出底下的画,霎时目瞪口呆。
季乐已绘成了数副春宫图,有男人和女人的,亦有两个男人的。虞小鼓看的面红耳赤,故作镇定地将画搁下:&ldo;你怎的画这些?&rdo;
季乐亦是羞得满面通红,小声嘟囔道:&ldo;掌柜和我说,画这些比仿名士的画赚得多又轻松……我就……&rdo;
虞小鼓道:&ldo;那你……做什么瞒我……&rdo;
季乐头低的更低:&ldo;我怕你笑话我。你读的都是圣贤书,我却画这些y画赚钱……&rdo;
虞小鼓摇摇头,走上前亲了他一口,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ldo;季乐,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嫌你。更何况……何况……&rdo;何况不圣贤的事都做了,又怎还在乎几张画?
季乐搁下笔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面前这具消瘦的身体只要抱在怀里就能感到心情无比宁静,仿佛怎么也抱不够。虞小鼓反手搂住他。两人相拥无言。
头一阵因为临安城里没有其他的影戏班子,虽说四个少年能演的戏本子少,唱戏的本事也不到位,可依旧是赚的盆满钵满的。孰料过了几个月,城里来了个新的名叫&ldo;朝花社&rdo;的班子,他们的日子便没有这么舒坦了。
朝花社的伶人都是老戏骨,唱了几十年戏,技巧自然是比九戏班几个辱臭未干的孩子要精的多。再者他们手里的影人也多,存下来的戏本子也多,比起唱来唱去只有出戏的九戏班可强了太多。
为了扳回这优势,每天晚上虞小鼓都去听朝花社唱戏,偷偷将他们的戏本子记下来;季乐则到附近城里找了一些戏班子,揽了许多替人雕刻影人的活,趁着机会偷偷将画稿拓下来。
这些手法虽上不得台面,可行事迫人,且古往今来这样做的人也不再少数。时间一久,九戏班的戏码也渐渐丰富起来。
这日唱完戏,四人收摊子正准备出城回家,一个衣着不菲的男子将他们拦了下来:&ldo;这几位公子,我家五公子有情。&rdo;
四名少年面面相觑,想拒绝,可看那人强硬的模样,恐怕不好脱身;想答应,又不知这五公子是什么来头,打的是什么主意。
见他们犹疑不决,那人道:&ldo;我家五公子对几位公子的戏很有兴趣,想约几位谈谈戏。&rdo;
话说到这份上,四个少年也只能去了。
那人领着他们来到一间大院子。青石灰瓦,重楼并双阙;小庭深院,高墙隔望楼。这院子的派头可不小,便是当年虞小鼓家鼎盛之时也不及此处一半奢华。
一个锦衣男子站在回廊下,手里拿着把公子扇晃晃悠悠,似有若无的笑容随着夜里的灯影微晃:&ldo;可让本公子好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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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虞小鼓微微一惊:&ldo;是你!&rdo;
那锦衣公子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手里的扇子一转,挑起虞小鼓的下巴,虞小鼓立即变了脸上,往季乐身后躲去。季乐连忙挺身护着他,望向锦衣公子的眼里敌意不掩。
锦衣公子收扇一笑:&ldo;却是个经不得逗的雏儿。&rdo;他领着四名少年进了偏厅,只见偏厅中有一桌宴席,美酒佳肴,油光粼粼。须知几个少年已数年不知肉味,乍一见这桌上的猪肘鸭珍,竟是齐齐咽了口唾沫。
锦衣公子率先在桌边坐下,笑道:&ldo;诸位演戏劳累,区区在府中为诸位置办了一桌酒水,薄酒陋席,还望诸位不嫌弃。&rdo;
虞小鼓还记得那时此人在山上调戏自己的一幕,虽说自己并非女子,可本朝男风盛行,这人又有钱有势,若有什么龌龊的心思可就遭了。他吃过苦,知道权字压倒半边天,此时哪还有心思贪慕美味,紧紧捉着季乐的手,仿佛一只受了惊随时准备逃跑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