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李干事继续道,“人家亲戚大老远跑来,带着东西,是信任你!你现在把事情办砸了,你要做出赔偿!另外,这几位兄弟被打伤了,医药费,误工费,你闫埠贵全包了!”
“什么?!”闫埠贵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凭什么!打人的是何雨柱!凭什么让我出钱?!”
“就凭这事是你挑起来的!”李干事毫不客气,“你要是不搞这些名堂,会有今天这事吗?何雨柱那是自卫!你不赔谁赔?!”
闫埠贵还想争辩,但看到李干事不容置疑的眼神,和旁边闫家人要吃人的目光,最后只能哭丧着脸,点了点头,心里在滴血。这一下,不光没捞到好处,还得大出血!
“第三!”李干事看向闫家众人,“你们打伤了易中海同志,虽然事出有因,但打人就是不对!医药费就算了,易中海同志也不会跟你们计较。但是,必须向易中海同志道歉!”
闫大柱等人互相看了看,虽然不情愿,但形势比人强,而且确实把人打得挺惨,只能不情不愿地对着易中海拱了拱手,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对不住了。”
易中海黑着脸,摆了摆手,没说话。他现在只想这事赶紧过去。
“第四!”李干事最后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以后遇事冷静点,不要动不动就拳头说话。”
“知道了,李干事。”何雨柱答应得很干脆。
“好了!”李干事一挥手,“事情就这么处理!闫埠贵,赶紧带你亲戚去看伤,把该赔的钱赔了,该退的东西退了!其他人,都散了吧!以后谁再敢在院里聚众斗殴,直接送派出所!”
街道办的人监督着闫埠贵,让他先从家里拿出一些钱,塞给闫大柱,作为临时的医药费。
闫家人虽然出了口恶气,让闫埠贵赔了钱道了歉,但看看自家兄弟的伤,再想想这次白跑一趟还受了惊吓,心里还是憋屈,骂骂咧咧地搀扶着伤员,拿着退回来的东西,在院里人复杂的目光中,离开了四合院。翠花临走前,复杂地看了何雨柱一眼,低着头跟着家人走了。
看热闹的邻居们见事情了结,也三三两两地散了,一边走一边小声议论着今天的“大戏”。
“啧啧,三大爷这次亏大了!”
“活该!谁让他总算计!”
“一大爷也够倒霉的,平白挨了一顿揍。”
“我看傻柱是真厉害,以后可不敢惹他了。”
许大茂挤眉弄眼地凑到何雨柱身边,压低声音道:“柱子,行啊你!不光拳头硬,嘴皮子也溜,三两下就把火引到老闫和老易身上了!高!”
何雨柱斜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转身回了自己屋。
刘光天和刘光齐则扶着他们的爹刘海中往家走,刘海中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今天易中海吃了这么大亏,他在院里的地位说不定能往上提一提。兄弟俩也是满脸兴奋,刚才趁乱下的黑手,让他们感觉刺激又解气。
院子里很快安静下来,只剩下易中海和闫埠贵两个“难兄难弟”还站在原地。
易中海捂着隐隐作痛的脸和后背,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再看看旁边同样狼狈不堪、一脸死了爹娘表情的闫埠贵,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他今天这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不仅被乡下人打了,还被街道主任当众批评,威信扫地!更让他憋气的是,他隐隐感觉,刚才混乱中,似乎有几下黑手不像是那几个乡下人干的……他不由得扫了一眼何雨柱和许大茂紧闭的房门,眼神阴沉。
闫埠贵则是心疼他即将付出的医药费和误工费,还有那些本以为能趁这个机会从傻柱身上占到便宜,肠子都悔青了。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惹了一身骚,成了院里的笑话。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屈辱和……一丝难以言说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