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的就是我们想给他们看到的东西。”
他指指桌上的酒:“这酒,算我请你的。以前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先放放。”
“你……”许大茂还是不信,警惕地看着何雨柱,“傻柱,你没发烧吧?还是想阴我?你想怎么个‘明面上斗’?”
“我要阴你,用得着跟你坐这儿喝酒?”何雨柱嗤笑一声,
“许大茂,你放聪明点。以后院里有事,咱俩别第一个互相拆台。”
“谁要是想拿咱俩当枪使,或者想踩着咱俩往上爬,咱俩……至少通个气,别让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何雨柱心里清楚,跟许大茂这种人谈彻底和解是扯淡,但达成暂时的、基于利益的“停战协议”是可行的。
这话像钥匙,打开许大茂心里的某个疙瘩。
是啊,他和傻柱斗,谁最高兴?
一大爷以前拉偏架,实际是利用傻柱压自己。
二大爷三大爷乐得看热闹。
现在一大爷威信现在一地鸡毛,傻柱好像也不傻……
互相通气?不互相拆台?这听起来……好像对自己更有利!
至少不会被傻柱这莽夫突然袭击了。
许大茂看着面前满缸子酒,又看看何雨柱那张多了几分深沉的脸,心里活泛起来。
他舔了舔嘴唇,眼珠转了转,试探道:“你的意思是……咱俩以后……一致对外?”
“谈不上一致对外,”何雨柱摇摇头,
“就是别内耗了。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主动找事。真要有外人想欺负到咱俩头上,到时候再说。”
他把话说得留有余地。
许大茂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继续斗?傻柱现在不好惹了,自己未必占便宜。
和解?至少明面上太平,少个大麻烦,还能探探傻柱的路子……
这买卖,好像不亏!
他猛一咬牙,端起自己的缸子,重重跟何雨柱的缸子碰了一下,“哐当”一声,声音在小屋里挺响亮。
“行!”许大茂梗着脖子道,
“傻柱,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主动找谁麻烦!谁要是背后捅刀子……”
“谁捅刀子谁是孙子!”何雨柱接口道,露出一口白牙,笑容却有点意味深长。
两人再次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放下缸子时,许大茂的脸色松快不少,甚至带上点虚假的熟络笑容,心里却暗自警惕:
傻柱变精了,以后得更小心才行。
而何雨柱心里也冷笑一声:许大茂,只要你不惹事,那么咱们的也就算,没办法谁让自己上辈子欠你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