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慌了,脑子飞快地转,
“不行,不能承认,真承认了,我在院里就没法待。”
“柱子,你……你不能冤枉秦姐啊,
秦姐是借过你钱,可也没拿你这么多啊?”
秦淮茹声音更抖,哭得更厉害。
“冤枉你?秦淮茹,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傻柱冷哼一声。
“我给你好好算算,头一次,你说棒梗要交学费,
从我这拿走十块钱。”
“第二次,你说东旭病了,要买药,从我这拿走二十块钱。”
“第三次,你说家里没米下锅了,从我这拿走三十块钱。”
“……”
傻柱一件一件数着,
就像背书一样清楚。
每次,秦淮茹都哭得稀里哗啦,装得可怜巴巴。
每次,傻柱都心软,把钱借给她。
现在,傻柱终于明白了,
自己就是个天字号大傻瓜!
“还有,你每个月,都找借口从我这拿粮食蔬菜。”
“更别说这些年,我天天给你们家带饭盒,那些饭菜的钱,我都没跟你细算过。”
傻柱声音越来越冷,
“秦淮茹,今天我也不多要,你就还我一千块钱,,咱们之间的账,就算清!”
何雨柱一句一句地说道。
“一千块?柱子,你这个是要逼死秦姐吗?”
“你这不是要秦姐的命吗?来吧,秦姐把命给你。”
秦淮茹已经是哭的梨花带雨,她缓缓的走到傻柱面前,
把自己雪白的脖子和高耸的车灯,就差那么一点点贴着傻柱的身子,闭上眼睛。
这模样,直接把四合院的邻居们又给直接给整的风向转向秦淮茹;
“是啊,这傻柱简直不是人啊,这是要逼死人啊。”一个衣服上还是机油痕迹的轧钢厂年轻工人开口。
“是啊,秦淮茹肚子里还有一个,这个是要一尸两命啊。”前院的一个大妈看着秦淮茹可怜的样子说;
“。。。。。。。。。。。。”
闭着眼睛的秦淮茹听到这些话,内心不由狂喜;“这傻柱子,总不能真的逼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