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不慎,便会葬送江山基业。
但谢宴西显然不乐意听他的劝。
他回头看向永光帝,皱起的眉竟隐有怨责之意:“你并未与我商量就公开了我的身份,叫我与菀菀错了辈分,已经是你之过,我替菀菀原谅了你,也望你莫要不知好歹,得寸进尺。”
永光帝差点气笑:“辈分算什么!陆家长女辈分一样不对,还不是嫁了锦程?”
“菀菀该得到最好的,微瑕配不上她。”
“微瑕?”永光帝冷笑,“你是朕的儿子,与她本就错了辈分!你若当真觉得有瑕,就不该娶她!”
“若非你率先公开我的身份,我本该是先帝流落在外的幼子!”谢宴西冷声开口。
永光帝蓦然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谢宴西看着他:“我与菀菀,本该是门当户对,辈分正好的金玉良缘。”
“放肆!逆子!!”
永光帝气得脸色扭曲,若非他没力气,这会儿怕是要直接抄起家伙砸谢宴西脸上了。
谢宴西也不想看他这副疯样,转身便走。
“站住!”永光帝怒道,“你若执意为她昏头,朕绝不允许此女嫁我皇家!”
“你想清楚,朕虽躺在床上,但并非任你摆布!”
谢宴西脚步不停:“你动一回,我便砍老二一只手,你动两回,我再砍老三一条腿。”他轻笑,“七个儿子,二十八条手腿,够你挥霍了。”
永光帝脸色铁青。
“混账!逆子!!”
他不知拿来的力气,竟抓住了手边的枕头,砸向谢宴西。
但后者已经出门,枕头砸在门板上,孤零零地落去了地上。
殿外,谢宴西站在廊下,指尖轻抚过袖口沾染的血迹。
“督主。”成风快步上前,低声道,“镇国将军府有异动。”
谢宴西眉梢微挑:“说。”
“刚才传来线报,自您活着入宫后,镇国将军计划先后派出三批死士,一批往直隶方向,联系直隶巡抚;一批潜入兵部,窃取京城布防图,还有一批……”成风顿了顿,“准备明夜往陆府去,抓住陆姑娘要挟您。”
谢宴西眸色骤冷:“前两队不必管,都给本督守好陆府。”
“是。”成风递上一卷密报。
谢宴西扫了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终于忍不住了……也好,引蛇出洞,关门打狗,本督便可拿镇国将军的人头做聘礼,十里红妆迎菀菀过门。”
成风欲言又止。
上回的人彘还没把人吓唬够呢?
东厂和谢宴西变态,但人家陆菀菀可不变态啊。
“还有,你进殿去亲自伺候,替本督尽孝。”谢宴西轻飘飘道,“叫人加快速度,清除所有御前势力。”
成风脸色怪异一瞬,立刻领命而去。
前脚认了亲爹,后脚就要砍死了亲爹的臂膀……不愧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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