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壬语气平静,右手却轻轻摩挲着烟灰缸的边缘,好似随时都会暴起砸人一般。
“为什么会受侮辱,毕竟你是我的前辈,我才是穿破鞋的那个。”
说到这里杨天尤突然一愣:“你不会舔了苏娜两年,至今还真没成功上垒吧?她说的居然是真的?”
郝壬呵呵一笑,右手把烟灰缸略微抬起一角:“你们玩的还挺花,悄悄话说的挺多嘛。”
“你误会了,每个女人都这么跟我说,虽没法狡辩自己纯璧无瑕,但口中诉说的过往经验也是能少就少,似乎她们也明白什么是好。”
杨天尤把雪茄用力摁到烟灰缸里,发出‘铛啷’一声:
“当然,每一个女人我都不信,而且······别装了,我从小就对其他人的情绪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直觉,你心中此时并没有多少愤怒,甚至也不感觉多受辱,这说明你根本就不在意苏娜这个女人。
这很奇怪不是吗,明明根据我的了解,你可是真心实意的舔了两年,舔一个不在意的女人两年,你有病?”
郝壬掏出九五细支,面对杨天尤的问心一击,默默点燃一支。
这两年期间,郝壬是有机会上垒的,毕竟他也真金白银花出去了。
只不过郝壬刻意逃避掉了,说明他潜意识里面,就明白苏娜的交际花属性,不愿意走上这条泥泞小道。
因为苏娜就是郝壬刻意筛选出来,逃避父母死亡伤痛的麻痹剂,纯纯的工具人而已,现在被杨天尤点破,再在他面前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未免就有些太搞笑了。
至于为什么筛选了苏娜这样一个人,因为郝壬知道,当他有朝一日愿意清醒,想要抽身离开的时候,只有面对苏娜这样的人,郝壬心中才不会产生任何愧疚之意。
“有意思,真有意思,本来我以为我只是打醒了一条舔狗,现在看来,我倒像是解放了一条饿狼,这么说的话,我可没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
郝壬闻言喷出一口烟雾,斜着眼睛望向杨天尤:“无缘无故补偿我干什么,是遭报应了吗,难不成是苏娜连累你艾了?”
杨天尤啧啧两声,略微前倾上身,盯着郝壬的脸庞:“你这人真怪,明明心里感谢我,嘴上却骂的这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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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壬不自然的往后挪了两下屁股,离得远了一些。
杨天尤身上,好臭,这臭味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你才奇怪,前天和现在判若两人,你知道自己是精神分裂吗?我建议你去蓝湖市精神卫生医院挂个专家号,然后办个永久VIP电疗套餐。”
“啧啧啧。”杨天尤咧嘴一笑,翘起二郎腿:“我只是想帮舔狗们脱离苦海,然后筛选出值得救赎的人,前天晚上故意挑衅,也是想看看你还有没有得救。
我撬的每一个墙角,事后都会对苦主进行补偿,就像我现在给你个更好的工作机会一样。他们如果能幡然悔悟,自然有机会重获新生,如果执迷不悟,那就当他们活该吧。
毕竟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有些时候,我们就是要尊重命运,让他们溺死在泥潭中。”
郝壬闻言有些失神,他也没有想到,前天晚上除了苏娜,两个男人居然都是演员。
苏娜也太倒霉了一点。
“那你还怪好的嘞。”郝壬怪言怪语:“跟舔狗这么惺惺相惜,难不成你以前也是狗王榜上的强者?”
杨天尤笑容突然收敛,随后果断收回了桌子上的名片:
“这是对于舔狗的补偿,看来你是不配拿到了,相反,是你欠我一份人情。”
郝壬见此眼眸不由得一亮。
都说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看来还真让他给蒙中了。
杨氏集团的二少爷,竟然也有不堪回首的舔狗过往?
自己是假的,但是看他的表现,可像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