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无情挂断,徐刻再拨回去的时候,只有冰冷重复的机械音。
徐刻脑袋埋进膝盖中,天昏地暗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徐琴本就患有精神疾病,好不容易治好了些,他不确定是否已经再次复发了,徐刻不敢冒险……
他能做的只有托人、雇人去M国看看徐琴是否安全。他四处托关系,终于雇了人,对方说两天内给他消息。
徐刻沉重地站起来,抬头时看见了头顶的监控,徐琴大概就是通过这个知道他回家的。
徐刻忍不住笑了,唇角勾起的弧度尽是苦涩。
他自认为自己做出了一个绝对不会后悔的选择,可现实却是:他无法出国,也无法回到京航工作,更无法再与纪柏臣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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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此刻他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什么都没了。
徐刻一怒之下将监控给砸了。
……
徐刻在家又躺了一天,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八点的时候,秦耀说他回陵城了。
徐刻约秦耀出来吃夜宵,当做上次失礼的赔罪。
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也没吃药,吃夜宵的时候,喝了点酒。
两杯酒下肚,胃里灼烧的厉害,脸颊连着耳根都红了。酒劲上来的时候,徐刻的眼梢、指腹、手心全都是粉的。
徐刻始终一言不发,秦耀看出了异样。
“徐刻,你……你怎么了?”
“没事。”
“是我上次的话影响到你了吗?”秦耀神情紧张。
他视线忍不住地落在徐刻指节上,薄薄的肌肤似乎可以看见血管,指尖沾染了酒水,凉的轻抖了一下,“没有。”
徐刻起身结账,“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徐刻叫了车,秦耀伸手要扶他上车时,徐刻手臂推拒,“谢谢,我可以走。”
秦耀关切道:“到家后和我说一声。”
徐刻上了车,慢腾腾地从薄唇里吐出一个“嗯”字。
他坐在后座,仰着脖颈,喉结明显,呼吸有些急促,胸腔起伏的厉害。
酒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的脖颈上滑出了一条没入衬衣的水痕,他掀起薄红的眼皮,眼睫颤动,额前的细发被风吹乱,给人一种破碎的美感。
秦耀合门的手指不受控的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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