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用,也是不想。
他知道Alpha处于易*期,也知道如何讨好Alpha。
……
纪柏臣折腾到了半夜,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雨珠打在落地窗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似乎能折射出不同角度,暧昧的轮廓。
被尘封的记忆在光影下一点点的糅合进入徐刻脑海,他与纪柏臣第一次见面,是在床上。
第二次,也是。
徐刻昏睡过去,早上醒来时,老陈已经在别墅门口候着了,徐刻和纪柏臣一块去了东和民航的培训基地。
培训的机型是空客A350,教学导师令徐刻十分眼熟,下意识地喊出了闻总机长。
闻朗笑着对他说,“小刻,好久不见。”
除了对闻朗有些印象以外,徐刻学习理论知识也接受的很快,到后面甚至不需要再看书了,听一遍就能记住。
纪柏臣坐在他旁边静静地听,休息时,徐刻看向纪柏臣,“你可以先去忙。”
“今天不忙。”
徐刻告诉纪柏臣,他可以独立,不希望纪柏臣为了他而停下脚步,他一个人也可以面对很多事。
纪柏臣绕开话题,“今天的培训感觉怎么样?”
徐刻笑着说,“挺好的。”
他学的很快,这本该是值得骄傲庆幸的事,纪柏臣的眸色却很深,他知道,许多人的出现都会让徐刻想起一些事,或者产生一些印象,哪怕只是一面,比如闻朗。
除了纪柏臣,除了空客A350,徐刻可以很快的记起许多事。
应激障碍里,让人害怕的画面与相关的事,会被紧紧地封起来,藏在最深处,不愿意回想,难以撬动。
徐刻忘记了飞行事故,忘记了飞行员的身份,忘记了纪柏臣。
飞行事故,为什么会让徐刻忘记纪柏臣?
徐刻见纪柏臣不说话,顿了几秒问:“是你想陪着我吗?”
“嗯。”
徐刻说好,说他没有想赶纪柏臣走。
徐刻下午理论课的时候,翻着书独自看,他看的很快,记得也很快,这些如刀刻斧凿般刻在他的脑海里。
闻朗给他安排了模拟机。
模拟机时,徐刻透过玻璃,看向站在模拟机外接电话的纪柏臣,他的眼眸忽然一湿。
徐刻好像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成为飞行员了。
他问身侧的闻朗,“闻总机长,回京城的飞机降落前,会经过东和大厦吗?”
闻朗:“会的。”
徐刻:“民航有年会吗?”
闻朗:“有。”
徐刻笑了,“东和年会是不是可以看见纪柏臣?”
闻朗说,“看职位,高升后可以。”
徐刻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机长是不是有巨额的人身保险?”
“有。”闻朗愣了一下,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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