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了?还是……?
徐刻开车到东和大厦门口,门口车很多,三四分钟后,十几位西装革履的股东带着秘书、助理,乌泱泱的从大厦里出来。
徐刻的车不在最显眼的地方,他怕纪柏臣找不到,索性下车等。
没一会,纪柏臣从东和大厦里出来,身后跟着秘书,最后签了份文件后抬眸很快找到了徐刻,他迈着长腿走来。
步子还没到徐刻跟前,手先伸了过来。
纪柏臣伸手攥住徐刻的手,“外面冷,怎么下车等?”
今天的室外温度并不高,徐刻穿的单薄,劲瘦的腰线在空荡的衬衣内,被光影勾勒清晰。
“就等了一会,不冷。”
纪柏臣摸了摸徐刻的手,不算冰,但也不热,拉开车门让徐刻上车,绕到副驾,车门拉开,一件外套躺着。
纪柏臣眉心微蹙,拎起外套,坐上车。
后座上Omega淡淡的桃子味信息素弥散开来,纪柏臣眉心泛凉,英俊的轮廓透着锋利。
“今晚住锦园吗?”锦园离东和大厦近一些。
“回私宅。”纪柏臣淡淡道。
“好。”徐刻开车往纪家私宅走。
纪柏臣微微阖眸,“有人坐过你的车?”
“同事。”
“嗯。”徐刻问:“老陈什么时候回来?”
纪柏臣额上青筋隐现,“我很麻烦你?”
“不是,不麻烦。”徐刻说,“我只是问问。”
纪柏臣:“明天。”
徐刻说:“明早我还能送你一天。”
纪柏臣嗯了声,神情淡淡,将手中的机长制服盖在徐刻腿上,大掌介于两者之间,肆无忌惮。
徐刻车开到私宅的时候,已经是快十点半了,徐刻舔了舔唇,侧目时,纪柏臣正阖眸休息。
他握住纪柏臣摁在大腿软肉上的手,轻声道:“到了。”
纪柏臣掀开眼皮,嗓音沙哑,“嗯。”
纪柏臣下车回别墅,洗了个澡,洗完后上了床,等徐刻洗好澡回来依旧平躺着,动作没有逾越,呼吸均匀。
徐刻抚平他的眉心,“以后不要工作到这么晚,对身体不好。”
“嗯。”
徐刻握住了纪柏臣的手,空空的,他愣了愣,不可置信的又摸了摸,最终确认,纪柏臣指节上只有戒痕,没有戒指。
徐刻浑身僵硬,在黑暗中眨着眼,有些无措。
戒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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