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通过了纪柏臣的好友申请,去了官家。官行玉将方案收尾,心里有些紧张,徐刻鼓励着他。
中午,官行玉在徐刻陪同下,约见了国内汽车行业的一家CEO吃饭,想谈合作,对方看了官行玉的方案,若有所思。
一直到午餐吃饭,对方也一直在打太极,没有一个准确的态度,官行玉有些受挫,徐刻安慰着官行玉,傍晚的时候,徐刻陪官行玉去医院看了官阳。
官阳躺在ICU里,带着呼吸机,全靠营养液吊着,肉眼可见的苍老。官行玉是恨官阳的,官阳将他当做工具,只要利益到位就可以送。
这样的恨里也糅杂着爱,如果没有官阳,不会有官行玉的现在,S4级的Omega不降生在豪门,生活与噩梦没有太大差别。
现在看着父亲躺在ICU里,褪去所有利益、锋芒,留下的只有岁月的痕迹,精准的刺进官行玉柔软的内心。
他忽然抬头看向徐刻,薄唇动了动,想到什么,又咽了回去。
官行玉有点难受,回头看向徐刻时忽然顿住了,徐刻远比他还要难受。
徐刻一个家人都没有了。
甚至在母亲癌症晚期都无法陪同度过……
……
徐刻一天就找好了房子,置办好了一切,提了辆宾利。晚上,方天尧来找了他,拿出了一份股权转让合同。
徐刻投的钱,不是个小数目。为了这个楼盘,方天尧的公司杠杆严重不平衡,贷款困难,政策使然,没有人愿意为房地产行业担保,徐刻的这笔钱解了方天尧的燃眉之急。
方天尧与家里人商议过了,愿意将方家的原始股转让5%给徐刻。
徐刻看着合同,没有收,“这是我欠你的。”
方天尧欲言又止,闷了口酒道:“徐刻,我能保证一年内新楼盘与商场可以竣工,三年内,它会成为新安区最豪华的地段。”
这意味着,方天尧将在新安区风生水起。
方天尧咬紧牙关,颤着唇说:“想和纪柏臣在一起,你需要这个。”
方天尧不知道徐刻是哪来的这么多钱,但他知道徐刻一直带着那枚戒指,徐刻并没有放弃纪柏臣。
而拥有纪柏臣是个十分奢侈的事。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门当户对。
一代暴发户,三代是门第,九代才称得上家族,像纪柏臣这样绵延十二代未衰的世家子弟,在偌大的京城也很难找出旗鼓相当的家世。
纪柏臣手中的翡翠扳指是传承的象征,是权势的见证。
徐刻两年苦所博来的财产是许多人倾尽一生难以得到的,但这些在世家子弟眼中,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人脉才是在京城的立足之本。
等楼盘商场开始运营,各区合作商接踵而至,徐刻就会拥有人脉,这一切……方天尧给他。
方天尧捧着权势,忍着疼痛,要给徐刻铺路,徐刻却拒绝了他。
“谢谢,我有自己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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